“是。”
大年初五,太监没有再询问了,而且直接不撤。
问多了主子会烦,如果再有变动殿下会说的。
十四了。
过了明日十五元宵,安王殿下就要会镇国寺了。
十四晚上,凤鞍粲出了大殿,盏灯太监立刻生前带路。
“殿内的东西撤了吧,从今往后都按照以往习惯来。”
太监愣了一下,立刻点头:“是。”
十五元宵,整个都城街道繁华一片,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到了夜晚还有灯会,许多才子佳人带着面具在街上游走着。
皇宫内也有宴席,今夜的宴席一点都不比大年夜差,明日安王殿下就要回去寺庙了,这宴席也算是为他践行。
皇帝举杯:“皇弟,朕要代表天下在此感谢与你,辛苦皇弟为天下祈福了。”
皇帝说话的时候还带着一丝不同的意味。
说着感谢,但是似乎在嘲讽,嘲讽凤鞍粲没有自由。
凤鞍粲在百姓心中是神,但是神的定位也限制了他的自由,他不能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在所有人眼中他凤鞍粲这辈子就应该常伴青灯古佛。
一身青衣披散头发的凤鞍粲淡然的坐在席位上,他举着清水杯子轻轻抿了一下。
这行为让皇帝一瞬间的不喜。
皇帝习惯了别人奉承讨好的姿态,凤鞍粲是唯一的例外。
宴会要直至深夜。
凤鞍粲坐了一小会儿就起身离开了,及时不合规矩,但是无人敢拦他。
殿外很冷,比前几日更冷。
这几天都没有下雪了,雪在结冰化水,往往这种时候比下大雪都还冷,冷到骨子里面的那种。
凤鞍粲独自提着灯笼步行回大殿,路过无人的御花园他脚步放慢了,散漫的脚步走了有些时候才走出御花园,他回头看了一眼远处。
“我这是在作甚?”
夜风中,男人清冷的声音被风声吹散。
冬天的夜晚以为寒冷总是让人觉得很漫长,但是再漫长的夜晚也总会过去的。
天明了,第一缕金色阳光照在宫殿上,一队车驾慢悠悠的出宫了,金色的车驾边还跟着几十个沙弥。
安王殿下回镇国寺了,要来年过年的时候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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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离天一亮就起床了,她穿的厚厚的在院子里面跑步,而湘贵人则是坐在屋檐下绣花。
她们母女都起的很早。
湘贵人现在病完全好了,出了瘦其他的没毛病,她每天也起的很早。
“离儿,你不要跑了,哪有女孩子像你这样的,要是练出一身硬肉了就不好了。”湘贵人愁啊,她觉得女孩子还是香香软软的好。
硬肉?肌肉吧。
阮小离跑了几圈才停下来,她未来可是要夺权的,那么就必须有一副好身体,从小就要锻炼好来。
“娘,这样跑一跑对身体好的。”
“可是,可是你这么大幅度的运动.......”湘贵人说着脸红又结巴了,她想说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跟女儿说,这种事情一般都是嬷嬷来说的。
阮小离看她害羞的表情就知道不对劲。
“娘,你想说什么?”
湘贵人看着稚嫩的女儿,心一横说道:“离儿,你不可这么跑上跑下的大动作,要不然弄伤了那处就不好了。”
湘贵人红着脸看了一下阮小离的肚子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