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北寒那边谁在推播这场战争。
“传信给外公,阻止!”
“侯爷,属下联系不上北寒边境的人,信件传不回去……”
橙色的灯火照在萧阖岐俊逸的脸上,萧阖岐眼神中带着冷笑,有人想害死他啊。
明知他来了南国,还要掀起两国的战争,我明摆着想要害死他吗?
恐怕传信给外公也没有了,如果能阻止外公早就阻止了。
萧家,谢家,一直稳了还这么多年,树敌无数。
“我知道了。”
片刻之后窗外就没有声音了,人已经走了。
当天晚上,阮小离半夜被人挖了起来。
边关传来急报,北寒的兵马大兵压境,意图为何昭然皆知。
几位大臣连夜进宫了。
“皇上,自您回来之后北寒一直在往边关派兵,而现在也有大批兵马调动的痕迹,我们不得不防啊。”
阮小离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锦衣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她头发只是滴滴的用着一个发带绑着,那张绝色的脸男女莫辨。
阮小离冷眼看着底下那几个大臣。
紧接着另一个人又说:“我们应当尽快向边关调动兵马,以防北寒之人攻城。”
“可是……皇上大选在即,现又是干旱之年,这么多波动受苦的是百姓啊。”
这几天朝堂之上天天吵着要给阮小离选妃。
阮小离趁机开口:“大选延后,重中之重是边关和旱情中的百姓。”
“不可啊,皇上登基以来已有三月,国不可一日没有帝后!请皇上收回成命。”
“请皇上收回成命。”
“请皇上收回成命。”
“请皇上收回成命。”
“……”
一群人如同复读机一样。
如果不是阮小离脾气好,这要真是原主,恐怕真的会被气吐血。
这群大臣根本不分事情轻重。
看来大选的事情是推不了。
小恶:“你就任由他们吧,南国气数到头了。”
阮小离没有回复小恶,她坐在龙椅上继续听着这群人说。
突然有一人提出:“北寒的侯爷不是出使我国吗,既然派了使臣来,为何还要……”
“恐怕是陷阱,恳请皇上将那萧使臣禁足!”
“曾听闻使臣大人与皇上日常都在一起,不可啊,北寒如此态度,这使臣恐怕身上有诈!”
“恳请皇上禁足北寒使臣。”
“恳请皇上禁足北寒使臣。”
“……”
阮小离淡淡的看着那跪地的大臣:“说完了?”
底下的人低着头眼神滴溜着。
“传朕圣旨,今夜便亲点往边关派兵,粮草供给明早便出发,旱情受灾的接通救助不变。”
“皇上……”
“闭嘴!”阮小离捏了捏眉头:“朕乏了,退下。”
“皇上……”
“滚!”
“……”
御书房安静了,人都走了,阮小离坐了一会儿才出去。
一出来就瞧见了站在长廊下的一身蓝色锦衣的萧阖岐,萧阖岐快步过来,无声的站在她身边。
“萧阖岐,我可能要成为千古罪人了。”
“不会的,你已经做得很好。”
这罪名我替你扛。
风吹的树叶哗哗响,夜晚的风冷的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