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在蒙特利亚教授为他检查眼睛几个月后,因为某些意外,他不小心炸了,但最后先生又给他炼了一副几乎一模一样——最起码在他感觉,与之前毫无区别——的身体,所以,回答‘没有’的时候,男生颇有些理直气壮。
教授摘下那架金框的单片眼镜,从手提包里掏出一卷皮子,摊开,里面插着长短粗细各不相同的银针,短不盈寸,长的近一尺有余,他没有让郑清闭眼,而是径直抽出一根根银针扎在男巫身体各处穴道,尤其面部居多。
郑清甚至不需要用眼角余光,便能看到几根细长的银针在自己脸上颤颤巍巍晃动。他猜教授应该是想通过截断自己体内血气,来做进一步检查。
“……你对自己身体里那股力量有什么眉目了吗?”教授一边扎针,一边继续询问。
郑清稍稍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禁咒的事情他不可能告诉旁人。
“不清楚。”
男生含糊的回答着,有些担心教授继续追问下去,自己改怎么遮掩,但教授似乎直接相信了他的回答,并未询问更多,反而提起了那粒铜豆子,
“……关于你在宴会上的遭遇,苏议员已经把相关情况简单描述过了。我也看过校医院与三叉剑的记录。按照你的说辞,那粒铜豆子直接‘化’进你身体,然后消失不见的,对吧?”
说这些话的时候,蒙特利亚教授的面孔距离郑清很近,他仍在对那些银针的位置做细微调整,以更精确的捕捉郑清体内血气流动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