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蠢!!货!!”
“如果你继续这么没有礼貌,小心我用鼻子把这顶帽子戳十七八个透明窟窿出来。”
主席台上,木偶人捧着自己的脑袋,仿佛在说单口相声似的,骂骂咧咧,你一言他一语说的不亦乐乎。
主席台下,年轻巫师们听着台上那个神经病木头人发神经,面面相觑,不知是否应该趁此机会重新冲击一次门口那层光罩。
不过在此之前,所有人已经重新按猎队组织起来,并且纷纷建立了防御阵型。一些在骚乱中受伤的猎手也在其他人的帮助下正进行初步治疗。
一时间,台上台下两拨人马各行其是,颇有些泾渭分明,互不干涉的感觉。
当然,这种‘和平’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在那个苍老声音的咆哮与威胁下,木偶人很快妥协了,把高顶帽从自己的脑袋上摘了下来。
“你会后悔的……猎赛还没开始,你现在出来,除了流几个钟头的口水,难道还要别的什么收获吗?”木偶人嘀嘀咕咕的说着,顺手把摘下来的高帽挂到了自己脖子上。
摘掉高帽,木偶人光秃秃的前额便露了出来。
事实上,木头人的整个脑袋上都没有一根头发,之所以强调前额光秃秃,是因为在它脑袋卤门以及更靠后的地方,立着一张宽大的金色高背椅。
椅子上,坐着一个丑陋的、拳头大小的人形生物。
它披着一件华丽的银色长袍,拄着一根筷子般长短的法杖,脑袋上戴着一顶哥特式的巫师尖顶帽,花白的胡须乱糟糟的堆砌在脸上,几乎让人看不清它的五官。
与上半身的华丽妆扮相比,它的下半身就显得寒酸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