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耀眼的红光从郑清手持的枪管中一闪而出,与此同时,一声轻微的爆破声在郑清耳边响起。
红色的符弹裹挟着刺眼的光芒,悄无声息的没入蛙怪的身躯。
老船夫回头看了郑清一眼,点点头,继而又摇了摇头——点头是赞许年轻巫师果断的举动,许多年轻人在面对那头怪物的时候都没有攻击的勇气;摇头则是对郑清的攻击方式不以为然,示意他不要再做无用功了。
在老人看来,仅仅一枚符弹,说不定连蛙怪的外皮都擦不破,对目前的局面杯水车薪,还是不要浪费那宝贵的符弹了。
似乎是为老人的反应做注解,那头撒托古亚的后裔对攻击自己的符弹不闻不问,甚至有心情冲年轻巫师咧咧嘴。
郑清严重怀疑它是在嘲笑自己。
“我说…”他扭头看向老船夫,刚刚说了两个字,便被旁边的惊叫声打断了。
“那是什么?!”吉普赛女巫震惊的声音在郑清耳畔响起。
郑清回过头,顿时目瞪口呆。
刚刚还在冲自己咧嘴的蛙怪,现在的表情已经扭曲成一团,原本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睁得滚圆,宽大的嘴巴大张着,发出无声却让所有人都能感受得到的惨嚎。
伴随着它的惨嚎,一道道金红色裹挟着赤炎的光芒从它的身体内部迸射而出,将它原本高大、坚固的身躯撕裂。蛙怪身体表面那些黑色的软毛在火焰的炙烤下蜷曲、焦糊,蒸腾起一股股黑灰色的烟气,缭绕而上。
“卧槽!”
站在船头的萧伯纳老人用两个粗俗轻浮、非常不符合他身份的字眼儿形容了他现在的心情。这也是郑清现在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