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的学习方式可能会扭曲学生的身心健康,非常好的论点。”
听着内斯同学的话,瑟普拉诺满意的点点头:
“如果你愿意就这些意见写一份中肯的调查报告,那么我会以阿尔法学院副主席的名义向教授联席会议提请正式讨论;同时以血友会副会长、祥祺会会长的身份,向校报以及贝塔镇邮报做出刊登推荐。”
“放心,这是阿尔法的公事。公事就是公事,不掺杂社团内部的矛盾。”
阿瑟·内斯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完全没有问题的。原本他以为瑟普拉诺会拉拢他加入祥祺会,如果那样的话,他就必须在加入或者不加入之间进行一次艰难的选择。
加入意味着背叛弗里德曼爵士,在任何小团体内,背叛者往往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尤其是能力不强的背叛者;而不加入,意味着在受到爵士冷落之后,他又得罪了阿尔法学院的另一位大佬,这相当于宣判他在城堡内接近完全孤立。
阿瑟·内斯见过那些被孤立学生的惨状,他完全不想变成那个样子。
此刻听到瑟普拉诺的要求后,他竟然有了一些感激之情。
放松之余,他的心底又涌起一丝丝激动、一点点幻想。或许调查报告发表之后,能够洗清自己身上的污点,重新得到爵士的赏识?
在可怜虫幻想之际,瑟普拉诺状似不经意的提醒了一句:
“哦,对了……调查的时候,不要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郑清身上。那样容易引起读者逆反心理。我们的主要目标还是九有学院错误的理念与制度。”
“你可以找个其他例子来佐证这些论点。”
“比如我听说天文08-1班有一个留级两年的老生,好像叫尼古拉斯。虽然身处九有学院,但他却表现出一个阿尔法人的担当,勇敢对抗着九有学院内部那些偏激的思想。”
“他就是第一大学的良心,九有学院的良心。”
“我们不能寒了九有学院有识之士的热血。”
阿瑟·内斯连连点头,甚至想掏出小本本记下来这些话。可惜他并不是一个好学之徒,平日里也没有随身携带笔记本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