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放弃了最初的打算?”流浪巫师笑吟吟问道。
“放弃?不,用放弃这个词并不准确。”
瑟普拉诺端起已经调好的苦艾酒,冲流浪巫师举了举杯子,否定道:“我只是临时改变了对他的‘用途’罢了。原本我打算让他充当祥祺会里那些小巫师家族成员的联络人,但现在我觉得他可以拥有更广阔的舞台。”
“如果我是他,宁可躲在帐子后面,也绝对不愿意上你的舞台。”
“所以,您是流浪巫师。”胖巫师小意恭维了一句:“学校外面,能对没有毕业的学生这么和蔼的大巫师,只有您一位了。”
流浪巫师笑的更开心了:“我只是喜欢与年轻人聊天罢了……说起来,你让那位内斯同学给九有学院添堵,不怕被老姚吊起来打吗?”
“内斯是弗里德曼的人,与我何干?我只是做了每一个阿尔法学生会副主席都会做的事情。”
瑟普拉诺放下杯子,摊开手,一脸无辜:“况且,这难道不是姚教授所希望的吗?攘外必先安内。”
而后,他伸出粗短的食指,向上指了指:“在学校外面的麻烦到来之前,先揭开学校里面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理一理,打扫干净再迎客人。”
流浪巫师的脸色有些微妙:
“让弗里德曼的人充当刺破气球的针。”
“有些事可以看,但不能做……弗里德曼那孩子又要栽个大跟头了。这次,阿尔法堡里应该就没有其他选择了吧。”
“还暗地里配合了姚老头的动作,嘿嘿。我在你这个年纪,远远没有这样的手段。”
“就像我以前说过的那样,你比看上去精明多了。”
说到这里,他不吝又夸奖胖巫师一句:
“而卡伦家族那个看上去精明的爵士,跟你比起来,真正成了一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