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行，这事我还没和他们说呢。不过既然你们同意了，那我现在可以去问问他们，要是他们最后因为奇奇怪怪的理由不乐意，那我先在这里道个歉。”
林灵表示，如果好不容易说动他们，结果堌柽这边不同意，那她得多丢脸呀？
要丢脸就要选在外人面前，这样尴尬的时间才不会特别长，而且，whocares?
见林灵店小二式地一脸谄媚还哈着腰和那三人沟通，然后似乎还被安妍骂了个狗血淋头，堌柽几人不由一阵冷汗。
这到底是什么神仙组合？
好不容易，安妍终于结束了她教科书般的训人。
“谈妥了？”
堌柽表示，这个事已经浪费了他们不少时间了。
“嗯嗯，那到时候合作愉快啦。”
林灵朝几人礼节性地挥手再见后，便迅速消失在人群间。
见状，堌柽又对着某处问道：“感觉如何？”
一位满身悬浮着古老道纹的黑袍人从暗处走来，用滤过的变音缓缓道：“五成吧。”
“这就够了。”
说完，堌柽再次点开屏幕，修长的手指在上面快速飞舞着。
在他看来，这绝对是一次证明自身实力的好机会。
而且现在，因与林灵建立的这条不成文约定，他们可以更加放开手脚地去探索，这样一来，更没有失败的借口。
其实连堌柽自己都没发现，做出如此考虑的他，其实已经变相认可了林灵等人的人品。
不然他下意识做出的思虑，肯定包括被偷袭后的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