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说:“郝灵,救命啊。”
说完,又不太确定:“师婆婆救命?”
什么事啊,让他主动找师婆婆。
郝灵看眼外头,有人倚着墙根看热闹:“进来说。”
这次小何不怕了,紧跟着进了去,三人站在正屋前的花架下。
小何急匆匆讲:“郑头的儿子出了事,滴水不进还犯了癔症,要寻死,郑头看着他,让我来请你,和师婆婆。”
心理上,郑头更亲近郝灵,业务上,似乎师婆婆稳当些,总之,请师徒俩。
盐阿郎啊的一声:“郑兆枫出事了?”
小何:“是棉哥儿。”
郝灵看盐阿郎。
盐阿郎道:“郑捕头有两个儿子,郑兆枫十六了,小儿子郑兆棉十岁,不是听说两人前些日子去读书了?怎么出事了?”
这幸灾乐祸的小语气哟。
小何又急又怒:“棉哥儿可没得罪过你,见了你面也是客客气气喊声盐阿哥的。”
盐阿郎撇了撇嘴。
小何对郝灵道:“是,去读书了。郑头走了贵人的路子,上个月,送去了长青书院。”
“长青书院啊。”盐阿郎怪笑一声,给郝灵一个眼神,挠挠下巴。
郝灵瞬间明了,盐阿郎盯上的那个,也在长青书院。
小何难过的抹眼睛:“因为这事,郑头高兴的都喝哭了,说他们老郑家终于有了出人头地的机会,兄弟们也跟着高兴。”
“谁知道昨天,枫哥儿带着棉哥儿回来,棉哥儿一头一身的血,枫哥儿也说不清怎么回事,说学里通知他的,说棉哥儿脚滑摔倒自己磕的,呸,真是自己摔的他们那么大一个学院就没个大夫给包扎了?”
“棉哥儿醒来呆愣愣,问什么也不说,郑头急了打了他一下,就打在肩膀,一点儿都不疼,谁知棉哥儿起来就往墙上撞,拦都拦不住。郑头把人砍晕,醒了又寻死,折腾了一夜没法子,郑头只能亲自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