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摘下啊,不可能丢啊,那圈没我头大,我试过,根本解不开。”
他还纳闷老天师怎么给他套上去的呢,想来是道门的神奇手段。
郝灵冷笑:“你们在哪里谈古论今?身上脂粉味不止一个女人的。”
朱大善张嘴,郝灵:“想仔细了说,想想能不能骗过我再说。”
呵,男人,明明那么普通,却那么自信,自信随便两句瞎话就能糊弄住别人,神都没你脸大。
朱大善立时不敢再编,老老实实道:“祖宗,我真的没乱来,大家一开始真的只是在、在...都是清倌人,绝不是乌烟瘴气之地,大家吟诗作赋,听听歌曲,什么都没做啊。”
继续说。
“后来、后来,”朱大善舔舔唇:“几个玩得好的里头有位伯府的公子,那伯府公子说,欣赏大家的才华,邀请咱几个去他的私宅去耍。我想着,人家是伯府的公子,有个自己的宅子不是很正常嘛,这些时日的观察,人也是有真才实学光风霁月的,便去了。”
“去了才发现,原来、原来,”朱大善支支吾吾:“那宅里还住着女眷的,我也后悔了,可时辰已晚,无处可出。祖宗我发誓,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干,就是、就是——喝了几杯小酒。”
郝灵冷笑,朱大善的酒品,不喝醉则罢,一喝醉绝对醉死一句话不肯说,这倒是个好处,想来那女妖精是想他醉后干点什么的,可惜啊,醉猪配合不了她。
啧啧,那女妖精怕不是要呕死。
郝灵:“然后呢?”
然后?
“今天不去了?”
朱大善一秒流冷汗:“大家约着今晚再来一场——祖宗,可是有不妥?”
郝灵便道:“带上牌位。”
朱大善听了,果然,又有妖精,他就纳闷了,妖精比人多吗?怎么走哪都是?还有,他的护身符怎么突然就不见的?他怎么一点没觉察呢?
“真不省心。”郝灵对灵灵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