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心里气云来没轻没重却也没法子对别人甩脸,尤其还有求于人,只得是是是:“所以门里罚了你们也得罚,罚,狠狠的罚。”
说狠狠的罚是真心的,老祖宗留下的符啊,就这么去了一张,心疼。
这时,老王敲敲桌面也问道:“说说你的作案手法、作案过程和作案工具。”
云来下意识的一缩脖子:“就是一张mí • hún符,跟催眠差不多,里头我解释了你们也听不懂。”见两人神色不好忙补救:“不是我看不起你们,你们不修道,我说的全是道门里的话你们也听不懂。”
两人对视一眼:“继续说。”
当我们想知道呢,这种事,巴不得不知道,你说说这些人,好好的知法守法别给添麻烦行不行?当人民警察很闲很八卦吗?
云来继续说:“我知道他车牌号,知道他要去那位大师家,就在半路上等着,等着了,符甩到车上,就那样了。”
就这样?这样简单?
两人又对视一眼,同时开口:“还有多少符?你们都怎么用的?”
听到这个问题,云来想哭,他以为他拿的是存货里最无足轻重的一张,给人个催眠暗示嘛,算得了什么,现在的催眠大师都能做到,谁知被拎回去后掌门二话不说先让他跪在祖师爷牌位前抽了十大鞭,鲜血横流啊。
然后告诉他,那符不简单,催眠暗示算个屁,那是门里最后一张摄魂符,谁都没研究出来,这下可好,天意啊,天要绝之啊。
云来都懊恼死了,恨不得剁掉自己的爪子换时光倒流。
泄气道:“没了。门里严令,一切修士手段,不得用以普通人身上。”
小林当即哈了声:“那你还对陈律师下手。”
云来嚷道:“我哪知道他什么也不会呀,哼,可见那什么大师也就那样,都不给小弟教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