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力宝，寰亚集团，华夏服章，新能源科技，比亚迪，无西尚德，企鹅，白度，金山，方舟，嗯、联发科……”马雪徵
“怎么不说失败的南方稀土和铁本……”
“这点失败对弘毅来说不算什么吧。”
“但我们不可能一直这么幸运。”贺正诚搞不懂她在问什么
马雪徵其实也是没底，不管是梁柏涛还是梁劲松，都比她更适合主持弘毅的日常工作，贺正诚的选择真的很奇怪。
“为什么是我？”马雪徵没忍住直接问
“我还以为你不问呢！”贺正诚想了想，“我之前说过，要在国内推动纯电动汽车产业和智能手机产业的发展，风险很大，他们不同意。这也没有错，他们关注盈利，我更关注发展。我需要你做的是在盈利和国内产业发展之间维持平衡！”
贺正诚也有没说的，梁柏涛和梁劲松毕竟和香江富豪牵连太多，本来资历很好，他需要有人可以制衡。
“弘毅是你的？”马雪徵
“有什么问题？”
“你怎么这么能赚钱？”
“……”
“既然是你的公司，还不是你说了算？”马雪徵又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