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乐狐疑,他试图看盛枭的表情,但对方低着头,而且浴室里的顶灯装在了盛枭的侧后方,阴影落下,他看不清楚盛枭的表情。
“要不你带着我?”盛枭用冷静的声音抛出一个提议。
顾乐咬了咬嘴唇,总觉得这个建议怎么想都只有两个字——
羞耻!
“你自个不能乱动。”顾乐伸手捂住盛枭的眼睛。
下一刻,掌心传来痒痒的感觉,小扇子划过掌心,一直痒到心里,顾乐呼吸一紧,使劲儿捂住,“你不能睁开眼。”
“你都把我眼睛捂住了,我睁开眼也看不见。”盛枭咧嘴笑,还坏心眼地继续眨了眨眼睛。
顾乐抿着唇不说话。
“既然你不带我,那我就自己来。”盛枭搭在顾乐腰上的手往下滑去。
一手的软腻,好像抚在了奶脂上,温软而细腻,碰上了就舍不得挪开。
盛枭心想:他抓到美人鱼了,小兔崽子变的美人鱼。
一点一点的往下。
盛枭能感觉到掌下的肌肤在轻颤,他看不见,但想象出来的画面却要人命。
够着小裤裤边缘了。
盛枭给顾乐打预防针,“来了。”
顾乐紧紧捂着他的眼睛,“不准睁开眼睛,不然......不然你今晚就打地铺。”
盛枭心想这可不行。
“可以,我保证。”盛枭应下。
像是故意放慢动作一样,也好似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拉长。
浴室里静悄悄的,只剩下两道彼此交叠的呼吸声,也或许其中有两道越演越烈的心跳声。
脱下来了。
“眼睛闭上,真的不准看。”顾乐凶巴巴地说。
他太害羞了,尾音都带着明显的颤音,听起来像是撒娇一样。
盛枭被他这一吼,整个人除了某个地方,其他都是软的。
“知道了祖宗。”盛枭把他裤子脱了下来,他还记着要规矩,没有碰到什么不应该碰的。
“好了抠抠,你可以出去了。”顾乐把自己沉进水里。
盛枭睁眼,浴室里的白炽灯明亮,落在面前似乎用雪堆成的男生身上,像是蛋糕店里新鲜出炉的、被涂上粉色奶油的小奶糕。
看得人眼馋,想将他一口吃掉。
别人不知道,反正盛枭现在就是很想吃,想到眼睛都不会眨了,脚也不会动了。
顾乐用手舀了一些水泼他,“盛抠抠!”
盛枭回神,“那我出去了,有事喊我。”
他面无表情地起身,拿了旁边顾乐刚脱下来的衣服,像个没事的人一样往外走。
不过如果他在走出去的时候没撞到门框,他会表现得更像一个没事的人。
顾乐目瞪口呆地看着撞门框的盛枭,红彤彤的脸上更红了。
他心里无端有一些雀跃,顾乐想,这是不是说......其实鸟大也不是没感觉。
顾乐感觉自己心跳得更快了,脸上的热度高得几乎能煮鸡蛋,他把自己埋进水里。
撞了门框出来的盛枭,总算是把自己给撞回神了。
不过回神后,他看着手里属于顾乐的衣服,眼里掩不住的错愕。
洗衣机在浴室里,他怎么把衣服给拿出来了。
扭头看向被他出来时顺手掩上的浴室门,盛枭眸光微闪,他知道里头的人一时半会不可能出来。
更别说顾乐的脚崴了。
心里某个邪恶的念头在发酵,也像是一颗埋入肥沃土壤里的种子,在遇到终于适合的条件后奋力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