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好奇,梅老板这是要去战神宫高层了么?
他并没在意更多,而是向着另外一块区域走去。
那是关押因为各种原因而被抓到这里的矿工,现阶段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矿工预备役的成员。
孟青想去验证一件事。
进入这里的刹那,当即有一位侍卫上前恭敬道:
“孟长老,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大事,只是最近研究出了一门秘技,但目前并不成型,所以来这里想找人练练手。”孟青如实道。
他明显能注意到,当说出这些事情时,那守卫明显松了一口气,接着道:
“请跟我来。”
那守卫在前方带路,最开始这里的一切都显得十分正常,可随着拐进了一道弯进了一层类似涟漪的区域后,四周顿时变了。
惨叫声,叱骂声,哀嚎声,shen • yin声,求救声甚至是各种不堪入耳的yín • huì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孟青微微皱眉。
见他不解,那守卫解释道:
“这些都是在外界有一定名气或者对我战神宫造成了极大伤害的罪人,许多人被抓都是偶然,一些人在外界颇有名气,过惯了刀口舔血的日子后都会将部分底蕴放在无人知晓的地方以备不时之需,像这些都是我们问话的手段。”
孟青讶异,竟然还有这一茬?
很快,他们走进了一座隔音效果极好的房间内,一位脸颊清癯,身材瘦削的像是竹竿的中年男子正在奋笔疾书。
守卫的说明来意,中年男子走到近前行礼,而后道:
“我叫郁黑,大人若是不嫌弃叫我黑子就行,找几个罪人而已,小事,只是马上矿主就要去往高层汇报议程,我这里也是其中之一,还请原谅我不能陪同。”
孟青连忙道:“您先忙,只是实验一下而已,怎敢耽误您办正事,若是矿主怪罪下来,那干系就大了。”
郁黑将他送了出来,同时叮嘱那守卫一定要全力辅助。
两人走后,他再次回到后方忙碌。
在后方递交各种资料的文书有些不解,小声道:“大人,属下斗胆问一句,孟长老虽然是客卿,但自身实力并不强悍,甚至因此在咱们矿场内部有不少人都对其不屑,为何您还专门叮嘱如果他来了一定要带来见一见?”
郁黑闻言一愣,扫了那文书一眼。
后者当即道:“小人只是斗胆多问,冒犯了大人,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郁黑见状不禁乐了,摆手止住这文书的动作,接着道:“不用这么紧张,小方啊,说起来你也跟了我十年了吧?”
文书点头接话:“十年七个月又三天。”
“那你觉得,在三十号矿场内我属于什么阶层?”郁黑再问。
被喊作小方的文书微微一愣,想了好一会儿才道:“这个属下真的不知道。”
郁黑虽然是这矿工预备役的管理者,可在三十号矿场内并没什么名气,若非每年汇报任务的时间,甚至很难见到他在矿场内走动,仿佛透明人。
后者笑道:“今日我就教你一个道理,无论在哪里,大势力也好,小势力也罢,能活的长久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什么都知道的,一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可你的地位始终在变化,那必然经历一个从什么都不知道转变为什么都知道的过程!
在这个过程中,稍有不慎便会招惹杀身之祸,最好的办法是少出现在公众视野中,尽量把握住一切可能的因素以及机会去成长!”
郁黑说完继续奋笔疾书,而那文书依然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