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欧阳竟然罕见的出现了迟疑,不是老太太想着要什么,说实话,对于医院现在需求的东西,她睡着说梦话都能给你说的一清二楚。
可面对首长,面对殷切期盼的首长,欧阳觉得自己现在提要求是不是有点没有当年自力更生的精神了,老太太心里还不停的嘀咕:“哎,都是让张凡给我影响的!”
“呵呵,这样,等会议结束,你们打个报告,我会让相关的同志具体负责的,不容易啊,你们真不容易啊!”老头一边说,一边看着坐在会议场中,和一群老头撕扯的脸红脖子粗的张凡。
“其实我觉得,茶素医院已经完成了他的使命了,可以让实验室转移到更方便的城市,资源利用率和人才储备更充足的地方来。”
三天的会议,前两天半的时候,大家虽然讨论的激烈,但都是秉承着让药物早点上市的心情来工作的。
等两天半的时间过去后,药物研发的大问题都被解决后预判后,问题来了,这群老家伙一改前两天的厚重长者的面目,就开始给自家的打起了小算盘。
而且不光是一个,甚至亲自参与茶素结核药物研发的夏院士,都点着头说:“最好还是放在我们数字研究员吧。安保不用说,人员履历简单,最重要的是,我们研究所有大型预防药物的研发经验。”
这尼玛,张凡一xia • ti会到,当初端了肃大锅碗瓢盆的感受了。
这个时候顾不得礼貌不礼貌了,再有点谦虚,估计真被人端走了。
张凡愁的,一边和一群老头吵架,一边眼睛寻找着欧阳,这玩意专业的事情还是要专业的人来干啊,自己和一群老头干的有点落下风了。
找了半天,人都是看到了,可这个老太太今天就是死活不和自己对眼神,想发信号都没办法。
哎呦,把张凡忧愁的。
谁都想放自己家里来弄,这玩意大家都清楚,先不说什么留名史册,就一个国家亲自下场,这里面都能衍生出很多科研组,甚至弄不好都能弄出一两个博士点来。
这能谦让?
“我们联合吧?”
眼见着打不过了,肃大生化教授悄悄给张凡说道。
张凡警惕的看着这个老头,深怕这个老家伙给自己挖个什么坑。
“看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你拿走我们的博士点,我都替你说话了。”
张凡根本不为所动,“一码归一码,那个事情过去!”张凡肯定不能不小心。
这帮老小子,寻思着发展自己的学校自己的医院,张凡何尝不是呢,他还指望着依托实验室发展自己的基础医学,还想着当校长呢。
老头差点没让张凡给气死,指着张凡说:“真是脸上长毛的货啊,说不认账就不认账,我算是相信你们临床院长说的话了。我也不沾你便宜。
基础医学这边我们肃大出人!”
张凡撇了撇嘴,虽然嘴上没说,可心里想着好像肃大能用的都被老陈给挖走了把。
嘴上你不说,可表情一副你还能有什么的架势,气的老头直接说道:你小子做人也别太欺负人,有你落到我手里的时候。
闹是闹不出结果的。
不是张凡的茶素强大的让一众老家伙们没办法,而是这群老家伙各自为战,弄的最后大家都是起鼓相当,就算最最卑微的茶素,都被这群老头给衬托的好像成了华国的顶流,这不就应了一句古话吗,秀才造反三年不成。
连卫生部的老大说话都不起作用,这个老家也没按好心,他说把研究室弄到魔都的瑞金去,谁不知道,瑞金是他起家的地方,他想的也挺美。
最后还是总经理实诚,直接一锤子定音,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不用折腾,各大高校可以依托国家实验室,共同协作研究,当然了大家要尊重年轻的主任!
最后,当会议形成文件后,挂着华国一群微生物、感染、生化顶级医学科研工作者的名字后,张凡亲手交给了总经理。
总经理看着文件上大佬的名字,看着眼前一群国家的顶级医生,声音不大但落地有音的说道:“
五千年前,我们和古埃及人一样面对洪水;
四千年前,我们和古巴比伦人一样玩青铜器;
三千年前,我们和古希腊人一样思考哲学;
两千年前,我们和罗马人一样四处征伐;
一千年前,我们和阿拉伯人一样无比富足;
现在,我们和金毛一较长短!
你们是国家核心的动力,更是民族的希望,我在这里拜托各位了。
拜托各位尽早拿出药物,让国家的百姓受益,让那些别有用心的国家看看,我们以前屹立在东方,以后仍旧会屹立在东方!”
……
“要点什么合适呢?不能要的太多了,要的太多了以后不好见面,你说你老陈,挖人也不讲究策略,弄的我今天被肃大的老头骂了一个狗血喷头,看老头哪个架势,都有心回去要除我名字一样呢,幸亏老子当年交了学费,早早拿到了毕业证!”
高兴,说不高兴是假的,高兴的张凡在酒店房间里面都坐不下去了,拉着一群自己的左膀右臂考虑和总经理要点什么。
话是这么说,不能要多了,但另外一个意思就是也不能要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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