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食物,这么危险,拿过来我看!”张凡声音不小,张凡来了以后,家属不太闹了,不过老人孩子里面觉得自己有牌面的还是站出来,站在张凡身边,小声的说:“张院,您可不能偏颇啊,老头奉献了一辈子,还没享福就……”
家属是分两拨的,一拨据说是前期的,当年老头没发迹之前的,一看明显就很苍老,另外一拨虽然岁数也不小了,不过膀大腰圆的,很有一种贵妇相。
至于孩子,两拨人明显不一样,一拨是夹克衫白衬衣黑框眼镜,另外一拨则是西装领带金丝眼镜。
张凡一看大概心里也清楚,老头壮年的时候孩子进了仕途,老年感觉发不上力了,就开始赚钱了。
两房的女主人倒是泾渭分明,可孩子们好像还是很和谐的。
有时候越是小的城市,越是这种家族比较难缠,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要……
张凡似有似无的点了点头,也不算是敷衍,毕竟人家父亲在医院出事了。要是平日里,张凡才会真敷衍。
话音还没落,小护士利索的从床头柜里面拿出一瓶酒来,而且双手伸的直直的,感觉像是害怕什么一样。
膀大腰圆相对年轻的女人要说话,被老年女人一把拉住了。相对年轻的女人要说话,老年女人翻了翻白眼,相对年轻的女人好像不甘心,但也没说话。
药酒还没送到张凡面前,张凡就吸了一口气,因为里面泡着好多烂棉絮一样的玩意,不知道是什么,就像烂肉一样。
让张凡吸凉气的是因为里面还一条相当狰狞的蛇,牙齿在灯光下都还有光泽。
而且,这蛇酒像是穿着黑丝渔网袜一样,估计是因为酒水浸泡的缘故,看起来格外的鲜艳。
“极北蝰!”国际病房的主任低声说了一句。
张凡撇了他一眼,像是说,老子不知道吗?用得着你说吗?
医院里,特别是西南的一些医院里,都是有各种血清的,因为当地有毒虫太多,而且这种患者,去其他地方还不行,就必须在当地,因为只有当地的医生才能从他们的方言中判断出来是那种毒蛇。
你把彩云的一个被蛇咬的患者送到首都,首都的医生甚至见都没见过这样的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