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来擦,慢点,一定要轻柔。这时候的大肠非常的脆弱,千万不能用力,它绝对比你女朋友的丝袜薄!~”张凡还没说话,赵主任发话了。
最后一句话,马逸晨的手不自然的抖了一抖!他心里在呐喊:老子还是个单身汪啊!
马逸晨拿着纱布,在炎症病灶周围开始擦拭,轻轻的放上去,也不移动,略微带一点力,然后把纱布拿出来。
这时候还要看一看纱布,就如人们解手后一定要看看自己的排泄物一样,看一看是不是有血,是不是有黏液,这是个好习惯,一定要保持!
擦拭的纱布上面沾染了污染物。青的、黄的、红的,拉着丝的,如同老烟枪大早上咳出来的粘痰一样的恶心,而且还带着一股子难以言书的恶臭味。
一点一点的擦拭,一点一点的移动,直到纱布上面没有了青的、没有了黄的、更没有拉丝的黏液,只有鲜红的血液后,才能朝一个地方移动。
马逸晨带着一头的汗水,慢慢的擦拭着,这个汗水不是因为费力气产生出来的,而是被臭的,被恶心出来的。
等腹部中的污染物都被清理干净后,大肠可以看见明显的一个漏道,周围还有大量的可吸收线。
“这手术是怎么做的!”老赵看着看着就开始生气了。骨科格外讲究无菌,而普外就非常讲究缝合了,他一看,就知道这是手术缝合不过关。
“哎!甲硝唑拿过来冲洗吧。”张凡也摇了摇头。
用纱布在病灶周围围成一个圈后,甲硝唑被到了进来,张凡如同洗猪大肠一样,用手抓啊抓啊抓。
吸引器吸掉,继续洗。三遍以后,肠道被洗的粉嫩粉嫩,如同待煮的肥肠一样。缝合,造瘘,原本没必要的损伤,就是因为医生的大意,给患者又造成了二次损伤。
“给患者找个单人间,不进ICU了。”张凡对巡回护士说了一声,巡回护士立马跑步去找院长了。
就ICU主任的哪水平,张凡还真的不敢把病号交给她,“排班吧,咱们几个外科的轮流值班看护,既然手术是我们做的,我们就要负起这个责任,术后第一天我来。第二天谁来。”
在单人间中,张凡对着一众茶素的医生说道。
“张院,我来!”马逸晨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