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医院把XX局老王的“淡淡”给弄的如同一个紫色排球一样大,嘿嘿,据说留不住了,还要切掉呢!”
“不会吧,真的假的,哎哟,老王那口子可倒霉了,估计平日了也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这次彻底没希望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嘿,还能怎么一回事,老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没看他哪一副酒色熏天的样子吗,没少霍霍想从农村掉到城市年轻人。”
“估计老王那口子要疯了!”
“疯什么啊,老王马上要到站了,他家的那口子本来就比较泼辣,这次铁定了心的要闹点事。”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再加上老王媳妇闹的厉害,几乎成了满城皆知的笑话。
特别是在一些养老边缘科室,一群老娘们原本就无聊爱八卦,这个时候激动如同亲眼所见一样,描述的就好像她们亲自扒开了看过一样,比张凡都了解的清楚。
嘴上一个一个的鄙视着老王,心里想的却是:回家一定要给他警告警告了,别胡来了,再胡来就成排球了。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如此的奇特,好人好事没有家长里短有市场,见义勇为绝对没有桃色花边新闻让人爱关注。
特别是身边熟悉之人的桃色新闻,哪直接就如同火星撞了地球一样,串门子扯闲篇的见面第一句话就是:老王的事你知道吗?
“什么?不知道?哪我就给你讲一讲!”
老王现在真的,给点勇气给点力气,他都能寻思着去抹脖子寻短见了。
躺在病床上,疼痛如同波浪一样,一波又一波的从下往上的翻,疼,抽筋钻心一样的疼,烧,就感觉双腿夹了一个烧红的铁疙瘩一样,碰都不能碰,一碰就是火烧火燎钻心的疼。
身体上的摧残,还能咬着牙闭着眼熬一熬,可心灵上的摧残,真的,让老王哭都没有泪。
进进出出的小护士,看着他,虽然努力的装出一副自然的面孔,可躲闪的目光,藏在脸上想笑不敢笑的表情,让多少算是个领导的老王心里那叫一个酸涩。
最重要的,自家的老婆,如同扯断了铁链子的藏獒一样,在病房门外,疯了一样的,哭天扯地的破口大骂。
时不时就喊:怎么不切你的,怎么不切你的!
“报应啊,报应啊!”老王躺在病床上,拿着白色的枕巾盖着脸,泪水刷拉拉的留着。
自己喊了多少声了,让自家的老婆不要闹,悄悄回来,结果对方就像是听不到一样,理都不理他。
他这时候的心态,真的,就如同三九天脱光了躺在冰面上一样,拔凉拔凉的。
欧阳打头带着张凡来查房,原本张凡不想让欧阳过来,因为站在一楼楼底的时候,就能听到五楼的叫骂声,可想而知这位女性的声音得有多大,多洪亮。
来来往往的人群看病的,陪着来看病的家属,看到一群身穿白大褂,一看就是领导人群后,纷纷交头接耳。
也有故意添堵的,“什么医院吗,连人家祖宗根都能弄坏,也没人出来管管。”
要是往日里,医务处主任绝对会出面去理论理论,可今天,看看欧阳的脸色,大家都装着没听到一样。
人其实就是这样,特别容易偏听偏信。
上了楼,老王的老婆看到医院领导来了以后,越发不可收拾,直接躺在护士站台上,“活不成了,活不成了!市医院草菅人命了!”
胖乎乎的身体躺在白色台面上,四仰八叉,想过去扶的人,都靠近不了她,双手双脚舞动的眼花缭乱,直接就像是翻了身的母海龟起不来了一样。
张凡看着躺在护士站台上闹事的妇女,眉头皱了皱,心里也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这时候的医疗环境,是最艰难的时候,很多的法规,制度,其实都在摸石头过河。
有在这个时候吃了亏的,比如没交医保的,结果生病想去交,可人不要,砸锅卖铁治病,然后家徒四壁。
也有在这个时候赚钱的,比如某天医院,夸张的地方,几个医院联合起来,尽然能把一个县的医保给透支见底,也是真厉害。
而很多医院,特别是县级以下的医院,好像一夜之间彻底没了病号,是时候可以用门可罗雀来描述了。
医院变化,医保变化,矛盾就越来越尖锐化。单纯指望医院,单纯指望医生来解决是不现实的。
“先看看病号吧!”张凡轻轻对欧阳说了一句,欧阳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护士长,特需科的护士都毛了。
“快回病房,没什么可看的,快点,大家都回病房休息,多休息才能好的快。”
特需科不同于普通病房,护士长还真不敢批评,估计也是全医院最没牌面的护士长了。
进了病房,张凡他们看到老王的样子,真的,不谈其他,现在对老王真的有点同情了。
老王就像是死了没埋的样子一样,脸上盖着白色枕巾,全身慢慢的抽动,嘴里发出一阵阵的shen • yin,不知道是哭呢,还是疼的shen • yin。
“来,我给你检查一下。”张凡上前说了一句,然后轻轻的摘掉老王脸上的枕巾。
老王看着欧阳,看着张凡,看着医院其他的领导,羞愧的哟,特别是欧阳,以前开会的时候经常碰到,偶尔还能说两句话。
欧阳看张凡要检查就站在窗台边上看着外面。
掀开腿上薄被子的时候,老王情不自禁的抽抽了一下,双手像是母鸡护蛋一样想阻挡又不敢阻挡的挂在半空里。
被子一掀开,张凡都差点笑了,真的,这个时候虽然说笑,有点过分,但,眼前的情景太让人觉得可笑。
老王的腿半盘在病床上,就如一个O型一样半悬着,既不让屁股着床,又不让双腿合拢,真的,就练瑜伽一样。
而双腿中间,既像一串大葡萄又不像大葡萄,应该像是弯月的紫色大木瓜。
“淡淡”,是一个袋子里面装住着两个黄,双胞胎二人。
早期的时候,其实是兄弟四人,因为还有挂在后腰的双肾,他们可以说是同宗同源的亲兄弟。
兄弟多了就要分家,两肾一边一个,而另外的两兄弟远走他乡,来到了腹腔外部。
虽然是亲兄弟,但还是有分别的,比如胖一点,高一点,白一点。
所以,两个黄,其实也有差异的,比如一个胃口稍微好一点,吃的多一点,他就胖一点。
其实器官也是一个道理。老王的右侧的黄,正常的时候就比左侧的大一点。
这个是日积月累的,比如眼睛,有的人一个眼睛弱视,但近视度数不高,另外一个眼睛没弱视,可近视度数高。
配了眼镜,为了照顾度数高的,然后度数高的这边看的就清晰一点。
时间长了,度数高的眼睛使用率高,而弱视这边使用率变低,长久的就会出现一边大一边小。
所以,有这种情况的人,没事的可以摘掉眼睛往往远处,让弱视的眼睛也发挥发挥功能。
不然等岁数大了,一个眼睛什么时候罢工瞎了都不知道。
还有,比如有些人站的时间稍微久一点,就自不而然的一个腿直立,另外一个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