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张凡是想让自己学到的,传播出去。
毕竟这玩意是医疗系统,而不是房中御女术。
讲课,张凡首先画图。真的,医生的画图画不好,说实话有时候很麻烦。
比如你给患者或者患者家属讲手术,现在国家要求要明确告知患者及其家属,医生接下来要干什么。
比如一个包皮手术,医生说的天花乱坠,什么环切了什么微创了,家属不明白,小娃娃抱着鸡儿一直哭,说坏叔叔要切jī • jī。
别看人小,可人家也知道,这玩意很重要。
要是医生不会画图,只能拿着茄子给人家讲,我就是把茄子头上的这点黑皮给你拿掉,然后让你的白肉肉露出来。
可茄子在医院里面有时候也不好找啊,因为这玩意不耐放啊。
要是会画图就厉害了,刷刷刷,画出来,然后一说,大家都清楚了。当年老周,其实就是用惯了毛笔,然后忽然去学硬笔画,他就玩不来。
张凡画好图,开始讲,“大家现在的困惑都是补偿角度的把握,那么我们今天一起学习一下,补偿角度的原理。”
张凡深入浅出,捏破了揉碎了的去讲。首先从几何角度出发,真的,不知道的以为,补课老师现在把补课班开到了医院里。
医生们听的很认真,听不懂的加油的做笔记,这种知识,花钱去买都买不到。
而听懂的,则不停的在脑海里结合张凡的知识点,去完善自己的知识结构。
随着张凡的讲解,忽然间手术室的附近全部静了下来,就只有张凡的声音在回荡。
手术有时候其实和武器挺类似的,越是高精端,越是不会很快就被普及开来。
比如金毛最牛逼的医院,你如果不是金毛国的人,很多手术是不让你参与的,比如号称全球最强的私人医院梅奥,脊柱矫形的大拿不是棒子就是丸子。
可他们在手术室里面从来不说棒子语和丸子语,清一色的英语。而且有一个算一个,这些人虽然是亚洲面孔但全是金毛国的人。
所以,当张凡开讲后,很多医生才越听越激动。
“补偿角度原来是这么算的啊!”
“我去为啥坎贝尔骨科手术学不这样讲解呢?”
“张院好牛逼啊。”
懂,而且能把自己懂的讲透彻这也是个本事。
对于这个本事,张凡是深有体会,当年在学校,要开生化课,当时他们年级都轰动了。
因为上课的老头家里两孩子都是院士,而他因为年纪太大没被聘院士,老头一生气不带博士了,不带研究生了,直接去带本科生了。
张凡他们那一届的学生,当时如同觉得中了头等大奖一样。乖乖,激动的,结果进了教室,一上课,全哭了。
太痛苦了,本来生化就相当的难,号称神话,再遇上一口主席口音的湖普话,加上他自己创造的老头英语,我的那个太天,一堂课下来,满脑子的华国人民站起来了!
而且那一年老头又自己出卷子,张凡他们那一届生化挂科超过百分之八十,最后校长弯着腰一脸笑着把老头请走了。
惹不起啊!
所以张凡讲课,力求大家能听懂,你说这玩意,别人听不懂,你弄这个有什么意思,又不是造yuán • zǐ • dàn,深怕谁都学会了一样,本来就是惠及大众的手术技术。
“你家张凡还会讲课啊!”
贾苏越和邵华偷偷趴在门口偷看。
邵华真的没见过张凡站在讲台上挥斥方遒。看着地下的医生们认真的听讲,她心里真的甜甜的。
“他不怕教会学生饿死师傅吗?你瞅瞅,他的那个土豆口音,还时不时的冒英语,难听死了。”
邵华如同没听到一样。瞅着自己的石头,站在讲台上,邵华真的很骄傲。
“张院,我能报考你的博士生吗?”和谐的场面终是幻影,张凡看着场下的人听的认真,自己也讲的爽快。
可最后提问环节,一个年轻小伙,兴奋的站在最后扯着嗓子喊。
他觉得张凡这水平,应该是博导了。
“杨主任在带学生方面还是比较有经验的,这个可以私下里和杨主任聊一聊。”
张凡尴尬的都不知道怎么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