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助理都已经是跟他了很多年，也算是历练出来了，可是夏莉不同，她之前压根就没有接受过这样的培训，也从来没有经历过。
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人，竟然可以通过这些分析，说出七七八八，尚文楠只想说这应该就是天赋。
尚文楠觉得他真的是从来没有去了解过夏莉，不然如果好好交流一番的话，怎么会让她继续当老师，这不是浪费吗？
“莉莉，我真的从来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么的优秀。”
夏莉腼腆的笑笑，在尚文楠他们的眼里，她是一个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的人，觉得她天赋好，其实她知道自己的天赋不好，而是自己经历的多了。
“我只是因为对方是和李晨关系好，所以我也就特别的上心。”
“他是说的挺天花乱坠，但是他就是说的太好了，才让人起疑心。”
“他都没有去西部，现在和你说这些，我想想就不靠谱。”
“他是过去支援的，位置应该也会高升，但是真的有实权吗？”
“不要到时候姐夫你帮他弄出了业绩，结果投资下去了，厂子迟迟都没有开起来，哭的是姐夫你。”
“当然这是我个人的看法，之前姐夫你不是说他挺有能力的。”
“而且家里也是有人脉关系的，能利用这次机会，和他搭上关系，从长远来看，是个不错的投资。”
当然前途是范江波到时候还记得，只是夏莉觉得这个有难度，李晨看不惯她，当然也不会让尚文楠有好果子吃。
一旦有机会，这人一定会在范江波面前稍微说上那么两句。
哪怕每次说的不多，可是架不住说的次数多了，对尚文楠的感觉都不是太好。
“可是中间有个李晨就不是太好。”虽然李晨全程对他很是恭敬，没有任何的不满。
可这个就是有问题，换成他的话，怎么会没有意见，哪怕他现在是有求于他，不可能表现出来。
一旦他得势，绝对绝对会报复，尚文楠是不惧怕李晨，可是没有必要把李晨养大后，再让他咬一口。
尚文楠没有说的是，范江波对夏莉应该是有那么点不满。
这样的不满，难道不是通过李晨那边传递的消息吗？
现在可以对夏莉不满，但是以后会对谁不满？难道不是对他有很大的不满吗？
尚文楠在心里彻底的把和范江波合作打了一个叉，和谁不是合作，干嘛非要和范江波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