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了蚌鼠的大致来历习性,郭森冷冷地对唐泽说:“你倒是认得这东西。怎么?想要?”
唐泽讪讪道:“是人都爱财,我也不例外,何况得到蚌鼠,会利用的话,想要富可敌国都有可能。不过,这趟能保住一条命,已经是谢天谢地了。我就是看个稀罕,可不敢想要占为己有。”
他最后这句话一出,‘甄意外’就瞪向了我:“这可是我送给我小徒弟的富贵!”
我赶紧把蚌鼠还给他。
可才刚把尸丹放回兜里,那小东西突然再次‘活’了过来,照刚才的葫芦又画了回瓢,钻进我兜里不肯出来。
瞎子憋不住笑道:“这小家伙不光财迷,还是守财奴。但凡‘到手’的宝贝,就是它的,死也不会给别人。”
我无奈地冲‘甄意外’摊摊手:“这尸丹没法给你,要不……还把它装盒子里?”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有疑问:蚌鼠贪财,可以寻到宝贝,但如果是找到个金疙瘩,就算死守着,像是人盘手串似的盘几十年……那金疙瘩不也还是金疙瘩嘛。它死守着到手的宝贝,不肯再去找旁的,那不就是‘一次性’的嘛?
见甄意外,实际是丁欢一脸苦瓜相无可奈何,附在瞎子身上的高乐嗤笑一声,却是把同样的疑问说了出来。
丁欢本人直挠头:“我是在家产败光后,过不了穷日子,才千方百计千辛万苦找来这么个玩意儿的。才到手,不就去办赵光弼的事了嘛。到现在,我一次都还没用过它,没想到……它居然是这种揍性。”
“诶!”唐泽突然再次说话了,“我知道怎么驱使蚌鼠干活。”
郭森转向他:“打算说出来吗?”
“当然当然。”
唐泽这会儿最怕的莫过于郭森了,因为其他人全都主张不带他,就只郭森坚持原则。但他却亲口说出,是他害死了郭森的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