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卢小光已经不是当年的卢小光,再不能胜任脱将一职了。”
管妙玲淡淡说了一句,嘴角却是因为伤处牵扯,连着抽搐了好几下,“警官,你应该见过我老公了?他现在怎么样了?”
“怎么?你这样的人,还会有感情?还关心你男人?”林彤冷冷道。
管妙玲呵呵一笑:“别误会,我就是想知道,那个窝囊废死了没。”
说完,她径直走到我面前,抬脸看了我一会儿,忽地微笑道:
“我还以为外八行早没落了,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你这么一位后起之秀。唉,要是早知道你这么能耐,我早该去找你帮我抓鬼才对啊。”
我目不转睛的和她对视,片刻,忍不住摇头叹息,“不愧是正将,居然真的一点夫妻之情都不顾念。你这么轻易把风将给卖了,那就是说,刘阿生不但联络过你,而且已经再不会信任卓广明了?”
“什么?”
林彤和老古同时惊道:“卓广明难道是风将?”
我咧咧嘴:“老虎说过,卓广明虽然是编制外,却是他招进来的,而且跟着他十年了。想了解有没有人出卖自己人,和确切掌握自己人的动向,身入公门,好像是不二选择。”
见林彤都一脸迷茫不解,我不急不缓的向她解释:
“这位原先叫刘曼文,后改名管妙玲的女士,在听完我们刚才的谈话后,对我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知道有我介入,所以玩的更深入了点。
或许,刘阿生并没有下达一些命令。但是,作为正将,她和刘阿生一样,有着决策权。她刚才说那番话,就是想提醒我,她早就听说过我这个阴倌法医。
知道我这双重职业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除了阴阳事主,也就只有和我共同参办过一些案件的内部人员。这也就是,间接点明了卓广明的另一个身份。
唉,千门,真的很神奇。一旦认定自己人再不能被信任,当机立断,说‘杀’就‘杀’。够狠!”
说着,我由衷的向管妙玲抱了抱拳。
管妙玲也还了一礼。
看着她拢在一起,还带着淤青的双手,我‘讶然’道:“哎哟,你这是打算跟我兵戎相见?”
(事后我跟林彤解释,男子施礼是左掌压右拳,意为不动干戈;女子恰恰相反,管妙玲和我手法一样,等同是表明,身为女人,她已经不会放下‘刀兵’,向我妥协。)
管妙玲微笑着朝大门口努了努嘴:“快去把胡警官叫进来吧。”
刚说完这句,脸色猛一变,脚下高跟鞋一崴,已经是面带哭相,甚至眼泪水滚滚而下,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