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阴阳刀,快速的倒腾双手。
还在上升的张喜硬是被我拽了下来。
我摘下-阴阳刀,丢掉皮绳说:“梦想很遥远,现实很残酷。得亏劳资有两根皮绳,不然你丫就白白牺牲了。”
张喜咬牙:“再来一次,一定要成功。”
“我不拦你。”
我打从丢掉皮绳的时候,就没想过二次阻拦他。
他是我的朋友,是我兄弟。
可他的梦想比我更坚定,原则比我更深入。
梦之刀。
他的梦,不光只是替死者验尸,更渴望通过对死因的调查,阻止更多的罪恶、阻止更多的无辜被不法分子迫害。
现在往小了说,光是货车厢那十多个就快要冻死了。
往大了说,我们脚踩的火车里头,起码有两三百个人!
“我配合你!”
我笑着,却是红着眼,走近他,抓住了他的裤腰。
他幽怨的扭脸看着我:“篮球服,裤衩和外边是一起的,没皮带,一拽就掉了。”
“靠,那改抓脚脖子呗!我给你做示范……”
孙禄扛着九环刀上前,突然一把抓向张喜另一只手,“麻痹的,我没那么大仁大义,就知道再他妈跟喜子分开,他连酒都不能喝了!祸祸,扥住他,咱跑!”
“你倒是抓住了!”
孙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他到底还是因为身材的拖累,动作慢了一步。
我比孙禄精,张喜比我精,要不他眼睛怎么那么小呢?
孙禄才一伸手,张喜就把右手背在了身后,同时用力挣脱了我这边,单脚一点,像个古代的侠客,又像是茶馆里的大爷一样,身形笔直地冲上了天。
“抓住我脚脖子!”张喜最后对我说。
我两眼充血,但还是按他说的,及时抓住了他一边脚腕。
“喜子,他日我若为阎王,生死簿上,我给你描红,让你长生不死八百年,比彭祖活的还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