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要猛不丁来这么一句,就是把我脑瓜子捶扁再揉圆,也不可能想到她想表达的是什么。
然而,此时,不等她说完咯,我也已经秒懂了她的意思。
她口齿不清。
水娃娃,不是水做的娃娃。
而是——水洼洼!
看来茶茶作为我的“长女”,是没少教小阴月啊。
可惜,吐字不清和结巴,是阴月的硬伤。
得亏我不经意的一瞥,已然发觉了不妙之处。
不然,来自阴月的提醒,恐怕已是晚了一步。
“你想万劫不复?!”
一句话出口,我原本退后半步的右脚,猛然向前狠踩出了一步。
这一脚,正踩在跪伏在我面前,七姑(林彤)的左手上。
七姑惨叫一声,颤抖得更厉害。
却是仰起脸,再度用更加惊恐惧怕的眼神看着我。
我没有工夫多望她,只一眯眼,眼缝儿收紧到极致的同时,以旁人不易察觉的速度,快速的瞄了一眼七姑身旁。
那是个水洼洼。
很浅。
最多就小孩儿巴掌大。
估计,就是因为这一场真实的雨才新形成的。
雨小了,却还在雾星地下着。
水洼浑浊,却因为角度,正映出了七姑的侧脸。
阴月第一次说她想“仨我”的时候,我虽然提升了警惕,却还摸不着头脑。
但是,很快,我就发现了一个近乎令我毛发悚然的情景。
那就是,七姑跪在我面前,表情之惶恐,加整个肢体语言的表现,都足以让我认定——她对我只有屈从和恳求。
然而,无意间看到那个水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