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况风笑得快在地上打滚儿了,“这娘们儿二吧?她知道咱俩说啥呢?她那裤子上的拉链唯一用处就是因为她胯大,不松拉链穿不上去也脱不下来……”
黄晓晓开口,而且比我还认真:“实际拉链卡得慌不用非得换,打蜡就行了,肥皂也管用……”
通往天台的门,正如黄晓晓说的,是用个类似拴狗的铁链子锁捆着的。
两边锁实在了,可较着稍微大一点劲,就能把链子摘开‘捆儿’。
整个散开了,单拉一边的门扇,当间儿就让出个不到一尺的缝。
况风本就是灵念,但因为还在‘自我治愈’,就没有一马当先。
沈晴看了我一眼,抿抿嘴唇对我说:
“门是往里开的,我先进去,你们后退,我把门踹了。”
我愣了愣:“干嘛非得踹门啊?”
沈晴翻了个白眼:“不踹门你钻得过去啊?”
我仍然没反应过来。
直到那医生小声跟我说:“领导,你身板肌肉是挺实在的,可是骨架大……你估摸着是过不去。”
再看护士长等人
仨妇女同时冲我点头。
我终于回过味儿来,啼笑皆非——如果是我本人,顶多费点劲,还是能从门空钻过去的。可现在我顶的是高胖子的身子。在场的所有人努努力都能钻出去,唯独‘我’,除非把脑瓜子砸扁,现从肚子里抽20斤以上的脂肪,不然死都过不去。
沈晴又再向我这个‘领导’‘请示’了一句,没等答复,就蹲下身,侧着从门空钻了出去。
我揽着其他人后退。
就等着按照计划,等沈晴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