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我点头承认。
“那你还算有些见识。”那瘦高青年说道，“我叫李不言，你叫秦昊对吧？”
“不错。”
“看你年纪也还没我大，难道你已经出山了？”
出山也可以叫做出师，指能离开师傅独当一面，算是对一个人的肯定。
“我没有山头，谈不上出山。”
“哦……自学的？”
“家学，也有高人教我。”
“那你还挺厉害，我像你这么大那会肯定认不出水莽鬼，而且面对死人还面不改色。”
他指了指旁边的马嵬奇，“这是你远方亲戚？跟着出来历练？”
我皱眉摇头。
他不是叫李不言吗？
怎么那么多话？
“兄弟，徐队长就是这样，对谁都很严厉，对他侄子严厉，对我也严厉，不过也没啥坏心眼……”
“小李？”说话间，前面那徐队长低声道，“前面掌灯。”
“是！”
小李点点头，“咱们回头聊。”
回头聊？
我摇摇头，这家伙还真的是自来熟。
他说完直接去了前面，跳上小艇，从一个包裹里面取出了一个纸糊的灯笼。
徐队长和徐龙一也一一上了小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