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看向我，眼中意味不言自明。
却也并非他在说谎，人的根骨如何，确实难以一眼看出，尤其是尚未成人的孩童，更是难以琢磨。
一些有传承的门派，也都有一些独到的鉴定法门，只是从不外传。
我觉得庞文通是不想要继续卷入到这一道旋涡之中，所以这话也不过是托词，他真正想要的还是尽早离开。
我又该如何做？
把他女儿扣下，以此来威胁？
若真是如此，那我还真的越来越像反派了。
我自嘲一笑，刚想说话，却听大先生忽然开口道，“何须如此麻烦？是仙是凡，是昧是清，我一眼便知。”
“谁！？”庞文通一愣，顿时谨慎的看向四周，“谁在说话！？”
阿青也惊到，“好像是他的手在说话？”
“傻丫头，谁的手会说话？若真是如此……什么！？”庞文通的话没说下去，我听着他似乎是咬到了自己舌头。
此刻我缓缓将左手举起，露出了大先生的眼睛和嘴巴。
“这这这、这是什么！？”
庞文通手掐法决，往后一退，差一点把残破的桌子给撞倒。
我对他的表现一点也不吃惊，淡然道，“此乃……此乃仙人。”
五奇鬼也叫一目五仙人，我这么说倒也不能算错。
庞文通惊到，“这算什么仙人！？你、我还以为你是隐士高人，现在看来，你豢养鬼类，更是将身躯与鬼物融合，也难怪城隍要找你麻烦了！”
我懒得解释，冷声道，“便是如此。”
他将阿青护在身后，眼光四处打量，带着些许惶恐。
“我问你，那圆光术你可还能为我施展？”
“我……”庞文通叹道，“你、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