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精灵的。
当然也有林渊的。
不过这么一眼看上去，兰陵王的应援人群显然是最渺小的，其他歌手的应援人群简直是林渊这边的好几倍。
林渊道：“我得罪了好多人。”
顾冬撇嘴：“您是说粉丝数量吗，那林代表就不懂了吧，您的粉丝数量不少，你看其他歌手的粉丝多，因为这些人大多都是歌手或者公司提前安排的，他们参加比赛公司高层都知道的，搞这些给歌手装门面呢，不像咱们公司压根就不知道您参加比赛，不然起码还能帮您控制一下网上的舆论之类，要安排应援也绝对比他们人还多……”
“哦。”
林渊不置可否。
这时。
远方一辆加长版的豪华轿车出现，速度挺快，差点玩漂移，然后复仇女神在车内自带保镖的护送下走了出来。
“复仇女神！”
“复仇女神！”
“复仇女神！”
复仇女神的应援跟疯了似的叫起来。
如果不是保安拦着似乎都能冲进大厅。
不过就这声势也算是极为浩大了。
旁边兰陵王的应援群，直接被冲到了一边，其中有个人摔了出去。
林渊脸色一变。
看到对方被同伴扶着才没跌倒，林渊才稍微放下心来。
其中一个手上举着应援牌的小女生，不小心被挤掉了手上的应援牌，结果被其他歌手的应援大军踩了个遍。
那小女生急得不行。
等人群过去，几个兰陵王的粉丝才敢跑过去，把掉地上的应援牌捡起来，又是擦脚印又是吹灰尘的。
“辛亏没事。”
驾驶位的小咕咚显然也看到了这一幕。
她刚刚差点就冲出去救人了，这要是发生了踩踏事件可不得了：“这些人见到明星跟不要命似的，林代表您一会，诶……”
小咕咚回过头，才发现林渊已经下车了，在现场保安的护送下进门。
不过林渊并没有立刻进门。
他忽然回头看向自己的应援群。
那个不小心丢掉应援牌的小女孩还在擦拭明明已经被擦到很干净的应援牌。
“怎么不进去？”
旁边的白天鹅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似乎是怕被应援围攻溜进来的：“公司整天就喜欢搞这些有的没的，你今天……”
“有所谓。”
林渊忽然说出这样四个字，然后向远处的童童走去，给白天鹅留下一个远去的背影。
白天鹅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兰陵王是在回答自己上周的问题。
只是这个问题的答案……
似乎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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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谢【只如初见斌仔】的盟主打赏，加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