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六衡妖君问道。
萧逸思索了一下，方缓缓开口，“问些古老的秘辛。”
“无数年前，人族和妖族，真的有联手之事？”
六衡妖君霎时脸色一冷，轻哼了一声。
狂狮老妖尊苦笑道，“确有，甚至算不得多古老，上一次，也就六百万年前左右。”
“八殿内战那一次？”萧逸皱眉。
事实上，六百万年，不仅对他萧逸而言，就是对隐世百家或者这天底下九成以上生灵而言都是无比久远古老之事了。
狂狮老妖尊点了点头，“既内战，便有博弈，也有联手。”
“姓洛的，便是找妖龙老祖联手了。”
“据老夫所知，姓洛的早在这更悠远的岁月里就已经和妖龙老祖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自然的，那段岁月里，姓洛的一找妖龙老祖，以二者交情便一拍即合。”
“姓洛的，十大族系中有好几个族系都加入其中，青月一族便是其中之一。”
“再到后面，波及、加入其中的族系，几乎遍布半个妖域。”
“哼。”狂狮老妖尊冷哼一声，“那姓洛的打的倒是好主意，拿我们妖族的命去作为他强压其他五殿的势力。”
“这事…”萧逸微微皱眉。
此事他大概有了解，但还是属于诸位总殿主间的恩怨罢了。
若他要深究，直接问诸位总殿主即可。
“再上一次，更久之前呢？”萧逸追问道。
“再上一次。”六衡妖君忽然脸色一变。
狂狮老妖尊亦脸色一凝，“再上一次，那是妖君还未来妖域，妖域也一片混乱之时。”
“十大族系各自为政，无数族系间各自依附，整个妖域混乱不堪，势力交错纵横。”
“那该有…八百万年左右吧，距离上古落幕也就那两百万年时间左右。”狂狮老妖尊思索了一下，道。
“八殿精锐、隐世百家精锐，直接来了我们妖域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