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君殿外。
一行人就此而离。
对比来时的气势汹汹,急切交加,走时倒是闲庭信步。
特别是天机总殿主与炎殿总殿主,满脸得意之色,脚步不徐不缓,扫视着这火族深处。
半晌。
天机总殿主终归忍不住笑道,“小子,好本事。”
“连我们这些老家伙都未曾看出药君有伤,你倒是一眼看了出来。”
这般说着,一行人周遭结起了一个无形屏障,隔绝了一切话语。
说笑归说笑,自得归自得,天机总殿主这般人精,自也知晓轻重。
药君有伤在身之事,恐怕在火族之内都是秘密,不宜外传。
萧逸轻笑,“我是个炼药师,而你们不修药道,自然没我敏感。”
“自我第一眼见药君开始,便觉他的气息有些微妙。”
“表面看起来,确实沉稳深厚,古朴凝实,但其中总是有种难以察觉的莫名微妙。”
“这份伤势药君无疑掩藏得很好,连我都是之后真正反扣住他的手时,真切感知,方才真正发现这份伤势。”
以萧逸的炼药师本事,尚且要如此真切接触感知方能发现。
换了别人,恐怕就是天君之流都无法发现。
炎殿总殿主略带一分担忧地问道,“药君他到底是什么伤势?”
“听你刚才口中言语,似乎极为严重。”
众人,尽皆看向萧逸。
包括洛前辈。
孰料,萧逸却摇了摇头,“不知,准确而言,是我也不清楚。”
“不知?不清楚?”炎殿总殿主脸色一愣,“那你小子还敢说这伤只有你能治?”
“还敢说保药君百年之内必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