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姝对傅景庭的话,还有他的人视而不见,顺好牌后,扔了张出去。
很快服务生送来毛毯。
“谢谢,不过我不冷。”容姝客客气气接过毛毯,塞到椅子后面去,继续打牌。
傅景庭看她这副倔样,眉头拧起,心里生出烦躁感。
这女人连商场都没混过,还敢跑这来,跟几个老狐狸打牌,不怕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或许因为傅景庭在,又或许包间其他人都知道他跟容姝的关系,包间气氛变得很融洽,没有人开黄腔。
甚至,梁总几个还悄悄给容姝喂牌。
容姝哪能不知道这几个人的嘴脸,心里冷笑连连,装作看不懂他们打的牌,继续随意丢牌。
她手里的牌越打越烂,梁总几个想胡,却又不敢胡。
傅景庭看她又咳了几声,眉头拧的更紧,在容姝要出牌时,倾身靠过去,先拿了一张牌丢出去。
容姝嗅到男人身上的冷冽气息,脑袋越发晕了,身体往后靠了靠。
接下来,基本是傅景庭替容姝摸牌,丢牌。
梁总看了看傅景庭,赔罪似的跟容姝说,“前几天,我一个老客户突然加单,这事我没告诉商务,就跟他签了,也是今天才知道,容总你公司那批外海货很急,真是不好意思。”
“等会我就给商务打电话,明早九点签合同,我一定让工厂尽快把你家的货赶出来。”
梁总这样示好,容姝也领了,“那就麻烦梁总了,咳咳……”
见她咳的剧烈,脸颊微红,傅景庭心里更烦躁,抽出椅子后的毛毯,刚要裹她身上,容姝察觉到似的,突然站起来,避开跟他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