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对方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苏宛白眯起眼，隐约捕捉到他们对话里的关键字眼，“拖住他……一网打尽”，这不是什么好词。
她虽然不在商场，但也迅速反应过来，“杨天言想打你的主意？”
“他野心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没想到会挑我刚吃完韩家的时候。”赫墨霆冷笑着。
“也许正是因为你吃了韩家，让他有了危机感，才采取行动。”苏宛白抿唇，和他一同分析，忽的说，“可是现在他和你已经不是一个量级，要吃下你需要费番功夫吧。”
赫墨霆偏头看着她，“所以他不是在找同盟吗。”
“不，他找的不是普通的同盟，他找的是和你一个量级的。”苏宛白福至心灵，飞快地说，“这可能也是他迟迟没有动作的原因。”
“你这么肯定？”
“我不肯定，但我知道杨天言虽然自大，但在商业决策上不会打无准备的仗，就像你，他现在联系的这个人连杨念都要瞒着，可想而知，是不能让常人知道的。”苏宛白充分发挥她的才智，大脑飞速转动。
她也许不懂商场上那些尔虞我诈，但她懂赫墨霆，继而也能大致推演出其他人的打算。
“现在还有什么你不知道的大集团吗？”苏宛白只是纯纯地发问，据他所知，量级差不多的集团几乎都摆在明面上。
赫墨霆眯起眼，“肯定不会有我不知道的集团。”
“那种伪装的呢？以为是个小企业，但是个大集团。”苏宛白继续追问。
这次没有听到赫墨霆的反驳，他陷入沉思，似乎在回忆。
的确有这么个存在，不过早就逃到了国外，若是回来，不可能避开他的眼线，更不可能和杨天言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