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了别人,也为自己那个或许已经丧身火海的孩子。
“滚!出去!”
林墨禹的态度突然变得激烈起来,苏宛白知道这是因为自己说中了。
“谢谢。”
她认真地朝林墨禹鞠躬,当做是感谢他让自己抓住了关于当时事情的一根绳索。
这声感谢听在林墨禹的耳中,却是别有深意。
他愣在床上,眼泪不知何时从眼角滑落,崎岖的手指攥紧被单,眉头锁得骇人。
“以后我的事不用你管,别再研究皮肤相关的了。”
“这恐怕由不得你。”
苏宛白把汤碗递给门外等候的仆人,让她替自己送药,自己则回到房间,打算平静激动的心情。
五年了!五年过去了!
她终于抓到了一丝线索。
“去服侍他就让你这么开心吗?”
一打开房门,赫墨霆就站在里面,满目怒云下还有些不易察觉的醋意。
“你不是都知道他不是你嫁的人了吗?怎么还成天往那跑,还费尽心思去学那些,这些事自有专业人士去做,要你瞎掺和什么?”
赫墨霆不慢蹙眉,他赫家名声在外,想要什么样的医生没有,比苏宛白这种半路出家的肯定要好上许多,她一个跨专业的这么起劲做什么?
更何况,林墨禹是心里有坎,不愿意接受治疗,而不是无法被治疗,赫墨霆自认自己还没大度到可以乐呵呵去接受自己老婆给自己亲哥哥纾解心结。
那和自己给自己戴绿帽有什么区别?
“那是你亲哥哥,我肯定要尽我所能的帮忙。”
苏宛白揉捏酸疼的肩膀,她根本没赫墨霆想的那么多,不明白他又搁这儿生什么气。
“你这女人到底懂不懂什么叫避嫌!?”
赫墨霆气急,直接拽住她的胳膊,把她摁在墙壁上,和她之间不过一根手指的距离。
“我身为医生和病人之间到底有什么需要避讳的?赫墨霆,你别用你脑子里的龌龊想法想我。”
苏宛白简直无语的很,病人再如何,在医生眼里一视同仁,不出于林墨禹知道真相的目的,也要出于林墨禹是病人的道理,于情于理,她都要这么做。
“苏宛白,我是不是最近对你太好了,都让你忘了你的身份?”
“你到底想……”
话没说完,赫墨霆俯身咬住她的脖子,上去就是一大口,生疼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倒吸口冷气。
“你是狗吗?气急咬人的!”
苏宛白用力要把他推走,可惜疼痛抽走了她大部分力气,打在赫墨霆身上的力度最多算是调情。
咬完,赫墨霆才起身,满意地看着自己留下的咬痕杰作。
“你有病吧!?”
苏宛白捂住自己的脖子,防止他再来咬,眉梢吃痛锁紧。
“苏宛白,以后要是认不清自己是谁的,就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身上的咬痕,想想是谁给你留下的,你就知道你该是属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