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只依依不舍地与苏宛白说拜拜,眼中担忧不掩。
赫墨霆在一旁默然望着,等电话挂断后才低声道,“之后暂时在家养伤。”
这是命令,不是商讨。
她没有立即回答,眼中迟疑。
男人眉头紧皱,不满她的犹豫,添上不悦,“苏宛白,最近烂摊子我已经收累了。”
苏宛白背脊一僵,怔然望向他,不解他的情绪反复,心却揪紧,咬紧下唇,“好。”
短时间生出这么多事,还连累他跟着操劳,他不喜也在情理之中。
她无声跟在他后头,方才对他的种种软意消散不见。
“赫先生。”院长早就得到消息,站在门外恭敬道。
“刚才的话都听到了?”赫墨霆声线无悲无喜,淡漠地。
“是,我这就去安排。”院长哪敢说半个“不”字,心中也稍稍轻松,毕竟现在苏宛白就像个炸弹,总有人想着点燃引线。
偏偏她又执拗dú • lì,时时刻刻想着自力更生,他劝不动,还好有赫墨霆。
医院挂号医生没了苏宛白的名字,这件事很快传开,网上流言四起,似是坐实了她“心虚跑路”“被医院惩罚”的传闻。
在家中养伤的苏宛白翻着那些子虚乌有的评论,无奈摇头。
不知是否该庆幸回家休养,不然医院门口又要闹事了。
只是一直拖着也不是办法,总该要澄清,不知道赫墨霆那边的证据搜集得如何了。
她看了眼钟表,快到午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