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好了。”陆萌兴奋地拉着叶总讲了很多，大多是苏宛白如何耐心地教导她。
叶总目光时不时看向苏宛白，后者异常不自在。
等他们叙完旧，苏宛白看了眼拥挤的走廊，不得不出声提醒，“那个……叶总，我们要工作了，还请您暂时回避下。”
“好的。”叶总没有任何异议。
但真的只是回避，戴上口罩坐在外面走廊的椅子上。
苏宛白一边处理病人，一边低声问陆萌，“你不是说他看一看你就走吗？”
“理论上是这样，但是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忽然转性了，可能是太久没看到我，想我了吧。”陆萌吐吐舌。
苏宛白摇头无奈。
直到早上交班，苏宛白一出去，就看到叶总还坐在墙边，吓得她脖子往后缩了缩。
“叶总？”她推推他的肩。
叶总半梦半醒，“萌萌呢？”
“在换衣服。”
陆萌换好衣服出来，苏宛白也回到办公室照例吃早餐。
“赫太太。”结果叶总又带着陆萌走进来。
苏宛白嘴边还挂着半根面条，吸溜进去，茫然地看着叶总，“您好？”
“我只是好奇一个问题。”叶总干脆在她对面坐下，陆萌端着早餐在旁边吃，“假如你是我，你会选择和谁合作？赫墨霆还是韩千希？”
她只愣了一秒就笑起来，“当然是赫总。”
“理由？”
“叶总来s市是想扎下根基，赫家主家在s市，根基深厚不可动摇；反观韩家，虽然体量和赫家相当，但对s市了解并不够。”苏宛白有条不紊地分析。
叶总缓缓点头，表示理解，同时示意她继续。
苏宛白对商业了解并不多，只能谈谈自己知道的，“而且赫总此人对工作相当负责，他的谋略和远见是无人能及的。”
自己的老公还得自己来夸，苏宛白使出浑身解数，将赫墨霆夸了个遍。
叶总笑着，“听上去似乎韩千希一无是处？”
苏宛白总不能带着私人情绪说是的。
“虽然我和韩小姐并不十分聊得来，但韩小姐的工作能力毋庸置疑，只是韩小姐此来根本目的是和赫家合作。”苏宛白微笑着。
“是吗？她可是愿意出价三倍。”叶总询问着。
“若是从眼前来看，的确她的价格更高，但她在s市都要依托赫家的资源，日后赫家和韩家停止合作，叶总难道打算那时再换吗？那可就相当于从头再来。”苏宛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能说，疯狂调动着才智。
叶总听得频频点头，颇为赞同似的，“那我再考虑考虑。”
“你刚刚说再考虑？”苏宛白像是听到什么意外的回答，不会吧，赫墨霆和他正儿八经谈都没谈出什么，她就随便乱说了两句就重新考虑？
“嗯，赫太太不喜欢的话，我也可以按照原本的计划进行。”叶总故意调侃。
苏宛白连连摆手，下意识地先道谢，“那谢谢叶总。”
“别谢我，谢你自己。”叶总说完潇洒离去。
留苏宛白恍恍惚惚还没缓过来，她在回家路上打给赫墨霆，试图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但电话没有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