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赫夫人和赫总都是很随和的人。”前辈如是说,却眼尖地发现柳梁岩不经意摸了摸胳膊的伤口。
这座大楼里的人就没有心思简单的,前辈看了那么多自然也是人精,不过她不会蠢到对总裁的私生活议论指点。
“去拿吧,没事的。”前辈如是鼓励了一句,拍拍她的肩。
柳梁岩正愁没有借口,这下她说了求之不得,面上还要装出被强迫怂恿过去的样子。
扭扭捏捏地走到门口,开门的手倒是毫不犹豫。
“抱歉,阿墨,我过来拿下我的消炎药。”柳梁岩脚才踏进去半步,赫墨霆和沙发上的苏宛白同时看过来,她轻声解释。
苏宛白捏了捏眉头,一看到柳梁岩瞬间就涌上难以克制的负面情绪。
“宛白,去我的休息室。”赫墨霆从抽屉拿出一串钥匙递给她。
她从善如流地接过,面无表情地走进休息室,关上门锁好,不住地思考赫墨霆让她进来的原因。
给他和柳梁岩留出空间?
而外面的柳梁岩在苏宛白接过钥匙的一瞬间充满了嫉妒,这把钥匙她想方设法要了那么多次,赫墨霆从来都不会答应。
“白姐姐脸色不是很好,是生气我打扰了吗?”她拿了药,小心翼翼地发问。
她句句不离苏宛白,并非傻子的赫墨霆觉出不对劲,“你好像很在意宛白的想法?”
“毕竟白姐姐是阿墨的妻子,她牵动着你的情绪。”柳梁岩这么说着,内心疯狂希望他否定。
赫墨霆怔了怔,思考着她的话,片刻后点头,露出赞许的笑容,“梁岩,你长大了。”
……柳梁岩心被狠狠扎了一针,但还要维持笑意,“我真的很羡慕白姐姐,如果当初我没有出国,会不会我们……算了。”
她故意说到一半,作出遗憾落寞的模样。
埋首工作的人头都没抬,手里飞快处理着文件,略显敷衍,“订婚是那时权宜之计,我没有绑住你的意思,况且现在我爱的人是宛白,你不必对过去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