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长风袖子微荡,抬起手。
看到她手里的留影石,管事脑袋嗡一下,她居然的有留影石,还特么开着!
这种随时随地开留影石的习惯,你爹娘也不管管吗!
完了,就算前面的泼脏水可以辩白,刚才那句明目张胆的威胁可圆不回来!
这东西被东家知道,他连鸟不拉屎的岛也守不成。
管事想将半刻钟前见到她是孩就欺负的自己拉过来揍死,让你喝酒,让你嘴贱。
“客官,体谅下我们当差的,我家中上有一百二澳老父老母,下有刚睁眼的孙儿,一家十六口人都指着我养活的,您宅心仁厚,必然不会计较我们的过错,这样,我再给您免三个月的租金如何?”
管事心疼啊,给人免去两千四,再因喝酒失误,算下来他得被扣多少钱啊,妥妥的影响前途。
若她不让步,他恐怕前途都没了。
听到湛长风行,管事的冷汗终于可以安心落下了,“那这留影石是不是...”
“拿他换。”湛长风瞥了眼矮个子。
管事又紧张了,“您要他做什么?”
湛长风道,“贵所侍卫来得很及时,尤其是管事阁下,助我击退了偷袭者,但此人受贿于偷袭者,迷惑你等,是重要人证。”
“哈哈哈,客官得对得对,您带走好了。”管事腼着脸,“您能不能写下事情经过,我好呈给上头。”
若按湛长风的辞,那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他虽然有的失职,但也算将功补过了,最重要的是,她那两千四的租金,上头能报销,不用他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