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过惊世骇俗了,所以午远在我的授命下,谎称找到了狼毛,暂且将凶手的帽子推给狼群报复。”
这几个大老爷们不由反胃,人吃人呐!
生吃,将整具身体吃干净,肠啊脑啊毛发啊,可一点也没剩!
战乱的时候也没发生过这样丧心病狂的事!
“这还是人吗!”林武狠拍了下桌子。
“这真是人吗?”范之里叹了口气,他宁愿相信是精怪做的。
“还有另一事。”一直不话的阳明先生睁开了眼睛,“我们世代守护的好药山已经没了,按照祖上的规矩,祠堂保管的那件东西应该交出去了。”
浯河:“但是交给谁,往哪儿交,祖上的人只留了句交出去,其他什么也没提醒啊。”
“这件事我自有定夺,你们就不要管了。”午远冷冰冰道。
午远是守祠人,可能知道些他们不知道的东西,几人听他这么后,就识趣地揭过了这桩事。
“是我多管了。”阳明先生告了个歉,接着道,“好药山一事出现后,青白山多了很多外来修士,武考和统考也赶上一块了,这段时间需要加强守卫,要麻烦浯河.林武两位道友了。”
两人同答,“职责所在。”
最后范之里看向众人,“青白山历尽风雨荣辱与共,但再坚固的堡垒也禁不起后院起火,某些心术不正行事偏激的人该剔除就剔除了罢,不要让无辜的人寒心。”
浯河心里一个咯噔,猜到他也许是在郑白,“范老是...但也不能肯定无辜之人真的无辜...”
范之里锐利地看着他,忽地笑笑,“也是。今日就到这里,散了吧。”
浯河.林武起身告辞。
祠堂的门大开,撒进炽烈的光,顷刻又归于黑暗。
三人沉默地跪坐于祠堂中,俄而,老者叹道,“优柔寡断.偏帮偏信.易被左右,难堪大任。”
阳明先生睁开半只眼,“罢了,好药山已没有,也不用选什么守山人了,就随他去吧。”
“最后举行一次山神祭,就当结束我们青白山的任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