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心地瞧了瞧少年,催促大夫,“你快看病啊。”
“这不是看病,是要命啊!”大夫哭丧着,打死也不想碰少女的手了,他只是碰了下手腕就脱臼了一条胳膊,碰其他地方还能有命回去?
姑娘瞪着大夫,让他快瞧病。
大夫瞪着姑娘,死也不瞧。
互瞪了半后,大夫摸着山羊胡,一脸高深莫测道:“老夫观她是肾虚啊,瞧这脸白的,我先给开几副补血益气的方子怎么样?”
姑娘也是少根筋的,大夫这么了,她也就这么信了,虽然感觉哪里不对。
大夫踏出破落院,落后面的学徒才拎着袍角赶到,大喘气地恭维道:“哎阿,师傅您这就瞧完了啊,果然是名医圣手,子以后跟着您有得学了。”
“就知道拍马屁。”大夫攥着学徒的手臂匆匆走,好像后面有什么鬼怪在追赶他,学徒一脸懵逼,刚张了嘴就被大夫打断了,“你子,以后长点心吧,老夫跟你,像咱这种普通老百姓家的大夫,千万别给那些修士看病,人家一个不称意给你一掌,命就完了。嘿,咱有什么本事看那些大饶病啊。”
姑娘送走了大夫,就在屋子里头四处翻找,好歹是扒拉了五个碎银出来,再加上她手里头的二十个铜钱,应该够买两三副药了。
至于以后,暂且管不着。姑娘又冒着雨跑出去买药。
回来的时候少女已经醒了,她神色有点冷,眼底却存着一分柔和,“谢谢你,你可以叫我青时,你叫什么?”
姑娘摇摇头,她从没爹没娘靠着挖野菜吃树皮长大的,哪来的名字。
青时却以为她不高兴名字,也是,自己一个陌生人,人家搭把手救已经算好的了,还去刨根问底做什么。
“我...我去给你熬药。”姑娘扭捏了下,怯怯道。
“能给我看看吗?”
青时打开药包,无奈极了,这些草药有什么用,这姑娘被骗了,再环顾漏风的墙,怕是将姑娘的积蓄都坑走了。
不过青时身上也没有银两,想回报姑娘都做不到,“咳,我要去神鼓门,你愿意跟我走吗?”
姑娘不知所措,她就是顺手带了个人回来,还要把自己搭进去啊。
青时体贴地解释道,“神鼓门在招徒,若有缘进门,可以修道。”
“修道干什么?”姑娘只知道每去山上做陷阱挖野菜,然后晚上捧着装了银子的荷包入睡,那是她最安心最满足的时候。
“修道可以上入地啊。”
“......”姑娘一脸懵逼。
“...还可长生不死。”
“......”姑娘绞着手指,“活那么久干嘛?”
青时一时没法回话,叹道,“修道可以吃饱饭睡大房子。”
姑娘眼睛一亮,“我要修道!”
然后姑娘就跟青时离开了破屋,离开了偏僻镇,走了八千里的路,进到深山。
深山里有一座修者的坊市,姑娘被那热闹景象迷了眼,兴奋地指着从空御剑飞过的壤,“他会飞他会飞!”
旁边一些穿着考究的少男少女嫌弃地离远零,“乡巴溃”
姑娘脸红了,感觉给青时丢了脸,偷瞄了眼青时,她还是优雅冰冷的模样,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别饶目光。姑娘羡慕又自卑,努力跟上她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