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湛长风觉得,他们一半是给她生势,一半是给她下马威的,纵没有多余的语言动作,这威压可没少给她。
不算上三师,观礼道长中就有不下十来道威压,时不时落来,只是若有若无,没有特别明显罢了。
加冠披衣后,礼拜十方.祈愿慧光.诵经祝圣,正式成为一名道者。
卢一山道长言,“今届大会前夕有尊者降临,福运高照,你等需好生修道,早晚有所作为。”
卢一山谁啊,他不仅是生死境强者,还是司监的祭酒,主管下祭祀之礼,占星测相,能断吉凶,他出的话,足以被刚刚受冠的先修士奉为真言。
几人正激动呢,清水长老道,“真素友,我观你心性尚可,不骄不躁,可愿入我座下修法,先挂个记名弟子,他日筑基,或为亲传。”
那岂不是加入朝观?
真素拜谢,“蒙观主垂青,我愿意。”
众人一番恭贺,喜悦之气未去,又有几名武修高手向严恒.李龙.谢百垚抛出橄榄枝,将气氛弄得热切欢喜。
只是没有提到湛长风,严恒.李龙虽有疑虑,然也没放在心上,唯谢百垚多看了一旁的湛长风几眼,暗自摇头。
大会终于结束,仙尊显迹.众修士抢收徒之事并五人名字却被广为流传,言此届大会的受冠巾者是最有运气的,而朝观的声名也又上了一层,彰显恒都岳之盛。
然在大会结束那日,湛长风出了祖师殿,就被接引到一座隐秘的偏殿,果见白痕在此。
白痕披着轻裘,细细打量已经穿起道袍的年轻修士,竟颇有道风仙骨。
他道,“你看见殿上都来了什么人吗?”
“除三师外,还有些家族之主.帮派中人,俱身份不。”
白痕,“他们中,多被我救济过,一些是来还人情的,一些成了我势力的一部分,然如果我没有以往的能力和地位,你觉得还有多少人会留下。”
“我只知道留下的都是可以真诚相交的朋友,离去的都是不需要的残渣。”湛长风又,“如果实在不想人离去,那就保持以往的能力和地位好了。”
“我在你眼里,是在乎地位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