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对湛长风道,“你就不想问问吗,我以为你欲问的问题是最多的。”
“我想问的,你回答不了。”
“你怎知道我回答不了?”
“凭你连人家灭顶之灾的缘由都不能具体出口。”
“可我能给你提醒!”
“你知道什么才是提醒吗?”湛长风漠然,“我来推测推测这个蛮异族的过去吧,一个走到末路的部落妄图永生,便想以某种形式躲到永存的点将台中,你们在此准备了图腾柱和各种代表了蛮异族的文化记载,以期用精神意志的附身法寄托在上面,等待复苏,结果意外发现了这座神庙,便鸠占鹊巢。”
“你看懂了他们留下来的文字记载?”石板唏嘘,“这群家伙早晚还会毁在自大上。”
湛长风只是在试探所谓蛮异族可能产生的影响,是不是真的会用精神意志在别饶灵魂中复苏,依石板的反应,外面的图腾和这里面的尸骨.诅咒,真是同一个部落留下的。
她适可而止,没有过多地探问这个蛮异族,“我是想,比起预言,我更信事实证据带给我的预测,就如我知道,你挡在这里,除了以预言唬走人外,什么也做不了。”
“预言可不只是会唬人,我已经带领蛮异族躲过一次又一次的劫难,为他们预言到了这个战场,这个与神同眠的机会,他们甘心在此殉道,求得意志的长存,你,或你们,是阻止不了蛮异族的苏醒的,此乃意!”
“意要你们挡在神路上,以伪装的虔诚自顾自地拦下寻道者吗,还是你在以你的预言,买断其他人通向神路尽头的机会?”
“你若不能让这堵白骨墙自己让开道,我就要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