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可以一试!”
湛长风补充了一句,“用此药者,要有耐受力,如没有,最好在长辈的看护下使用。”
“我来(我来)!”何云天和白寻沙同时道。他们都想看看她研创的新药膏究竟有什么用。
裁判组当然优选上国使者了,为难的是两位都有意来试药。
好在不用他们做选择,两位来使自己争出了一个论断,何云天先发制人,拱手道,“既然湛道友说了需极大耐受力,怎敢要白道友亲自涉险,我皮糙肉厚,愿去一试。”
白寻沙和煦笑道,“我涉不涉险与道友有何关系,且我不觉得是险。”
“当真吗?”何云天眼沉沉,“新出的丹药到底安不安全可没保障。”
景耀王看他真想去,开口发话,“就让何使者去吧,何使者瞧着壮实,不易受伤。”
这药作用在神识,要看容不容易受伤也得比谁的识海更强,关身体壮不壮实什么事?
白寻沙给了景耀王面子,没有去较真。
于是何云天走下看台,站到了广场上。
裁判组又选了一名脱凡修士,将黑玉续神膏递给两人,“何使者,你先服用吧。”
何云天捏了捏药膏,跟湛长风道,“这味道真不敢恭维。”
“良药苦口。”
“最好如此。”
何云天将药膏放入口中,一旁的川断也紧张了起来,他总觉湛长风此人有点出乎意料,不好揣测把握,若他不是参加斗法的修士,他定要亲自试试这药膏。
在众人的瞩目下,何云天的脸色渐渐出现了变化,牙龈都要咬出血了,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
“啊!”他好似忍不住了,痛呼出声,身子也矮了下去,头抵着地面,强忍着以头抢地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