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崽相当习惯被人伺候,咀嚼着余笙喂到耳边的果肉,还不忘强调,“孤的名字不是宝宝,叫孤殿下。”
巫非鱼笑得花枝乱颤,“小宝贝儿,你知道宝宝的意思吗?”
幼崽没在脑海中找到相应的解释,不过结合说话人的语气,她能分辨出“宝宝”里带着亲近,至于这女人的“小宝贝儿”,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称呼。
幼崽忙着吃果肉,一点都不搭理这坏女人。
花间辞却是被余笙的耐心惊到了,好歹也认识了几十年,她可知道余笙一点都不喜欢小孩子,甚至直言小孩是最单纯的坏人,可以教,不能宠,明晃晃的性恶论拥护者。
可她现在在做什么,居然一脸真温柔地喂小孩儿吃东西!
惊得花间辞给她算了一卦,嗯......命中无子。这才正常。
“小家伙儿哪里来的?”花间辞摸了摸幼崽的头发,试探性地问余笙,生怕她得了失心疯。
幼崽晃了晃脑袋,还好她摸的是发梢,幼崽才没有当场发作。
幼崽看看花间辞,发现她一直都没怎么关注自己,这真的是.....太好了!
就数她最顺眼。
幼崽高兴之下又多吃了两小块果肉,每吃一块还要望一眼花间辞,余笙发现她的小动作,柔声道,“吃东西的时候专心点。”
花间辞无言,完了,这位道友的心全系小家伙身上了,别想她回自己的问题了。
“到底怎么回事?”花间辞看向另一个可能知情的人。
巫非鱼不负众望地丢下石破天惊之语,“她觉得她是她的女儿?”
“她?她?她?”将进酒被她们的哑谜搞晕了,“谁?”
“谁?!”比将进酒问得更大声的是硕狱,硕狱刚要开口,喉咙一痒,愣是发不出声了。
会蛊了不起啊.....嗯,了不起。硕狱再次安静下来,偶尔朝巫非鱼投去谴责的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