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莫急,因此术为族传,需以某的血为媒,方可传授。”纪千秋逼出一滴精血,以精血隔空画出一兽首,“您别抵抗。”
齐桓这才问,“此前未曾听先生提过家族,先生来自哪家?”
“落没小族罢了,唯此一技世代相传,公子要是不信,我们暂缓缓,另找解决之法。”纪千秋作势收回精血。
“我怎么不相信先生......”齐桓辩白的话脱口而出,诚诚恳恳,却在他话未竞时,凌空传来一问,“可是景耀齐桓公子?”
云头落下一道身影,道袍玉冠,姿容非凡,手持一面吴曲令牌,“本将梁夏生,奉君侯之命来督祖脉之事。”
此人有神通之威,某些道脉或某些星界,不兴道号,如他这般直说本名的也很多,齐桓忙在他的姓后面尊了声真君,然后,羞于启齿似地艰难开口,“祖脉之事需缓,昼族能人辈出,我这边缺少兵力和实力高强者,尚且无法力敌。”
梁夏生奇怪道,“不是一个病残小族吗,我耳闻他们几十年前还被你们逼得无路可走,黯然避世呢,算了,先不说这话,此前来的人怎么样了?”
“您是指驼都大师一行人?他们在帮我解决两个昼族重要人物。”
“这便好。”驼都大师这些人是吴曲新收的编外部队,执行些吴曲不方便露面的事,不过祖脉一事极其重大,君侯特令他们来走一遭。
这父子俩也是有意思了,景耀王数十年前献上神殿的消息,希望吴曲扶助他统一山海,这二公子直接呈上祖脉消息,愿助吴曲一统山海。
但显然,君侯对二公子的选择更满意些。
“那目前形势如何?”
齐桓不作隐瞒,一一道来,并叫苦,“我不小心中了他们的蛊,可能命不久矣。”
“蛊?”梁夏生思索道,“二公子如此可不行,攻打昼族之事不能迟,幸好我还带了一支部队来,过会儿,让他们穿上你手下的衣服,至于这蛊,我记得部队里正好有名擅长蛊毒的,让他给你诊诊。”
齐桓被这意外之喜砸到,眼中尽显笑意,矜持地拱手道谢。
纪千秋亦敛下暗色,拱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