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这贼子,我要替我那兄弟报仇!”梁丘骞忽抬掌朝他劈去,烈烈风碎了平壑额前发,千钧一发之际,却被凌未初一道符截了下来。
平壑双目充血,直勾勾盯着眼前的手掌,笑容扩大,“当年的事,难道不是你正好要除掉跟你争夺族长之位的人,我正好要踢开压我一头的拦路石,我们一拍即合吗,哈哈哈哈哈!”
一些赶来御敌的梁丘族人虽不知道他们讲的是哪门子恩怨,但从这只言片语中,亦可以猜出,他指的是,他和自家族长合谋杀了某一族人,嫁祸给了上面那位天君。
“真假?”
“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族长急于动手的模样,八成是真的了。”
族中不主张建立王朝的保守派见势,立马道,“这位天君,请容他一命,我等去请老祖来主持公道!”
梁丘骞下位得很快,人也被关进了梁丘族的禁地,新任族长没有明说今后会如何对待昼族,但看态度,偏向议和。
凌未初也算了结一桩心事了,转头又去了符临门,正式宣告自己与符临门决裂,再无丝毫关系。
侯在传送阵旁的巫非鱼和硕狱等来了一身轻松的凌未初,俱道,“恭喜凌老境界大进。”
“再不进,就被你们拍死在沙滩上了。”凌未初笑道,“我们回去吧,不知其他人如何了。”
“他们都好,就是族长......”硕狱迟疑,“应该也好了吧。”
“咦,这里面有什么说法?”凌未初忽觉惊奇,他看到的过去六十年里怎么没有湛长风的影子。
天君诞生的第三只眼,能窥自身的前世今生,某些与自己相关,但当时的自己不知道的事,也能被查出来,所以他才知道在他不问世事时,昼族遭遇的事。
硕狱没多说,“您回去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