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称王这等事,绝不可能在封闭处暗自进行,我想她应该会选择那座新城作为国都,接受万万人朝拜,那等场合,就算不允许我们观礼,我们也混得进去。”
“好,齐道友大才,那你我这就去与东临.悬骨两方联系联系?”
“天君请。”
石飞旱见到阎醉天从掌中小楼里放出齐桓,立马知晓了他们的用意。
三人又相互试探了试探,石飞旱心里有底后,祭出一块牌子,牌子化为门庭,从里面出来两人,竟是东临王和一名天君!
东临王亲自来了?!
齐桓掩下异色,跟他见了礼,询问,“东临王与我们的目的可是一致的?”
“可以是一致的,也可以不是。”东临王意味不明,他即使到了冰寒荒原,也拿不准自己是该想尽办法杀了湛长风,阻止天运流失,还是任其发展,自然而然。
但看到她捅旬恭一刀,震慑诸君后,他知道,他必须杀了她,不然下次被捅的,就是东临!
只是,他还在评估杀死湛长风并全身而退的几率,景耀这时找上门,如同瞌睡来了送枕头。
东临王道,“再谈合作之前,我们是不是该交个底,看双方整合起来的力量究竟有多强。”
“我们这边有阎天君,和十万人的兵团。”齐桓说完,反问,“您呢?”
“我和林天君,以及十二万人的兵团。”
“还是您准备得充分!”齐桓和阎醉天皆欢喜,可惜喜的不是他人马多,而是事成后,能够彻底瓦解东临了。
东临没有王和天君,能存在多久?
还不是如纸糊的老虎。
这时东临王却大马金刀地坐在卧榻上,为王数百年,让他的每一眼神都充满了压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