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宇新历八万九千年,山海逢春历二千九百九十九年,凛爻侯欲在此古地立国,继往开来,秉人间正道,众卿与我同吟祭歌,告天地以众生心。”
众人皆唱喏。
巫非鱼握着朝灵杖,感应诸将诸卿信念,面朝山顶颂天地赋,众人相和,庄严之音浩浩然洒向荒原,涤荡着万物的喧杂。
不论是正在围观的修士,还是远在各处闯着险境.守着店,又或高谈阔论.独身清修的人,都慢下动作缓下声,聆听着这一支祭歌。
有人不由自主跟着念了起来,仿佛邂逅了对清平盛世的美好期许,也有人嗤之以鼻,嘟囔道:就算天地换主,跟道爷有什么关系。
但没有敢小觑这即将建立起来的新国,因为他们的实力已经让这片土地上的生灵臣服。
旬恭听着那蕴含了度化之意的祭歌,抿了口对天君来说十分粗简的酒水,“有巫灵在就是不一样。”
某座荒山上,有两人执棋对坐,其一道骨仙风,是那云中子。
云中子侧耳聆听,目露沉思,将立的新国,恐怕与东临和景耀是一不样的,至少东临和景耀,没有如此正式且通灵的祭天告地之术。
多得天地一分认可,才是国.王朝.天朝存在的根本啊。
“道友,该你了。”对面的人提醒他。
他望向那张明艳的脸,“你要保她,灵帝同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