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方脸上瞬时交织出喜悦和复杂，沉沉一点头，“是。”
“给你吧。”
毕方接住飞来的佛串，眼中不掩惊讶，姣好的脸庞认真起来，“多谢凛爻王，请问，凛爻王想换什么？”
“我听闻你每次与昼族打斗，不伤普通将士，只与硕狱等人对战，多手下留情，赠你一物不算什么。”
毕方自嘲一笑，“我只是不想打罢了，不管如何，再次谢过凛爻王。”
湛长风略颔首，望向螣蛇和狐妖，“二位呢？”
螣蛇老好人似地笑笑，憨态可掬，“我与余笙有些私交，这段时间找不到她，想问问凛爻王，她的去向。”
“哦？”湛长风低笑，声音微冷，“这位道友想来闭门不出许久了，竟不知余笙已从我昼族出走了吗，她的事，与我何干。”
螣蛇心中百思千回，脸上做出惊讶状，“啊，原来坊间传闻余笙与凛爻王您决裂是真的，怪我怪我，您就当我什么也没问过。”
湛长风牵起一笑，暗藏半分薄凉，螣蛇看到了，以为她在对自己的提问不满，也就不再多问了。看来余笙确实没在昼族了。
那狐妖适时地出声，神态高傲却又不会让人厌恶，他抱拳道，“实不相瞒，我等三妖，同属万星天朝，万星天朝一直以寻回流落在外的大妖血脉为己任，那日凛爻王与黑衣人的打斗，我也见识到了部分，山海界有凛爻王这等英主，实乃大幸。”
他说完漂亮话儿，语速放缓了点，半是试探半是震慑道，“我也看到了你身边的灵兽，怀疑是大妖血脉，凛爻王要是不介意，可否让我见见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