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负起手,伛偻着背,喃喃自语,据这尸体上的痕迹,是被吸走了血,抽走了魂的,可此方地界,有武功,没有野怪成精,也没有修炼之人,怎会出现此等怪力乱神的现象。
就是有恶源,恶源又教不了人功法。
难道是对此方世界的评估出错了,这里其实是有修炼之法存在的?
可惜那屋子“干干净净”,辨识不出是人或精怪,将那打铁匠害死的。
“喂!”
粗狂的声音将黎明之吓了一跳,转头看见身后站着一个七尺高的络腮胡大汉。
那大汉挤眉弄眼,笑得猥琐,“呦,老太婆,刚从那屋子里看出什么来了?”
“......”黎明之仔细一辨识气息,呵,这猥琐大汉可不就是灵囿吗。
“你是什么时候到的。”黎明之拍开她的手,“走开点,老人家的身子骨就拍不起。”
“嘿嘿,我三天前到的。”灵囿正色道,“这次的善功不是好挣的,神牌中的资料是说沣国有亡国之兆,被那突然冒出的国师给扭转了,前边的修士就将国师定为了被恶源侵染之人,杀他不成,反被杀。但是,没提到此地有修炼者,还是害人的邪修。”
“没错,这一界有道者,然在这些死伤出现前,不存在怪力乱神之事。”
两人朝声源看去,见一穿着麻布道服的人向他们走来,这人腰悬剑,手拢袖,散漫地笑着,“二位别来无恙。”
“你是.....”灵囿啧啧,“我怎么没附个好看的瘦子。”
“那我这一身该如何?”黎明之很无奈,他的灵魂虽在缓慢地滋补这具身体,可漏风的筛子,补起来了也用不长久,在这具身体里,他引气入体都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