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了,还有以后若是碰到我们安哥,记得绕道走啊,哈哈哈……”
“戝人生的小戝种,居然也敢跟我们安哥动手,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听说这几个小戝种可是凌氏那个马蚤婆娘跟野,男,人生的。
所以这些年沈家二叔才一直不愿意回来。”
“对,我也听说过,看不出来啊,凌氏那个女人这么随便,说不定我们也可以……”
狗剩做为这一群人当中,年纪最大的,忍不住搓了搓手,面露银邪。
“去去去,一个老娘们有什么好玩儿的,要玩儿,就玩两个嫩的。”
驴蛋推了狗剩一把,一双眼睛盯着树上狼狈的凌清宁,做流口水状。
这丫头最近面色好了不少,虽然看起来还是没有几两肉,但那五官已经初见秀丽。
“对,还有那个大丫,没了以前的木讷,看起来也顺眼得多。咱们哥俩,不如做做好事,一人一个收了?”
狗剩跟驴蛋是村里两个二流子,平日里偷鸡摸狗净干坏事。
二十七、八了还娶不上媳妇,背地里偷扒小媳妇、大闺女门缝的事可没少干。
这会儿盯着凌清宁双眼都放着狼一般的光。